哪兒看都沒有他後院子裡的那些女人來的嫵媚來得嬌貴,可是,他怎麼就是喜歡看她這種不好看,又難看,現在的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只知道,現在的他對她,又愛又憐簡直到了骨子裡,鮮于奢華攥著凌淋淋冰冷的手給她暖著,一邊明著一邊擔心地看著她頭上的傷,怎麼自己頭就這麼的硬呢,睦吧,把她的頭都碰出血了,真是的,鮮于奢華心裡暗自怪自己,一邊還要解釋著今天剛剛發生的事,他可不想讓他們剛剛好轉的氣氛在這種誤會下產生質變:“我不是沒找你,這王府我翻了兩遍,哪裡想到你跑到林樹那兒去了,那樹上有什麼好玩兒的啊,值得你上那兒去,再說了,一個姑娘家的,你上什麼樹啊,就是打死那些人,他們也不會想到你會到樹上去啊,更別說睡覺了,明天我一定把那棵樹讓人砍了。”
鮮于奢華想想就氣,若不是有那棵樹的話,我也不可能找不到你啊,都怪那棵樹。
“你敢。”鮮于奢華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凌淋淋大叫一聲,“我不許你砍了那棵樹,要環保,不要砍樹。”
鮮于奢華怕她著急,忙哄著她道:“不砍不砍,我們趕緊找太醫看看你的傷吧。”鮮于奢華覺得,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就算是他打敗仗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狼狽過,這叫什麼啊。
“王爺。”好像知道自己方才的話說得太重了,失了鮮于奢華的面子,凌淋淋拉住奢華的手:“對不起王爺,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嫌累,嫌無聊的話,就不會去大樹上睡覺了,明天王爺再讓我跟著,我一定好好地跟著再也不去那裡睡覺了,你就別怪我了好不好?”凌淋淋沖著鮮于奢華眨了眨眼,看著鮮于奢華呆了一下,接著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輕,自己已經被鮮于奢華抱了起來。
“你不用和我道歉了,是我不好了,以後你再不見了的話,我一定去那棵林樹找你就行了。若是你不喜歡在書房裡陪我,那從明天起你就不用去書房了,上哪兒都行。我不再看著你了。”
“這就是了,我都告訴過你,我是不會跑的,別看我是女人,我可是說話算話的,從來都沒有人過言呢。”凌淋淋想想她如果不是讓冷風給凍醒了,那還真是不可想象的後果呢,心裡又是有些有氣,不由得瞪了一眼鮮于奢華,“王爺,你平時那麼聰明,怎麼這時候就這麼笨了呢?我就是想跑,我就不管那些人的命嗎?你知道你在我心裡是多狠的一個人嗎?”
鮮于奢華苦笑道:“關心則亂,我一想到你可能跑了,就什麼都忘記了。好好好,這回是我的錯,下次保證不這樣武斷了好不好?”
鮮于奢華剛剛說完就見凌淋淋又連打了幾個響亮的噴嚏,忙摟著她道:“好了,晚上風大,冷的很,我們回房間去好不好?”
回到房間,守地王府裡的大夫已經到了,正等著人回來呢。
大夫看著被鮮于奢華抱回來的女子,讓凌淋淋躺倒了床上,細細地診視了一回,笑說沒有妨礙,只是偶爾感了點風寒,開幾劑藥疏散一下也就行了。
誰知鮮于奢華聽到風寒二字,立刻慌了,對著一邊候著的綠綺吼道:“去,告訴楊紹,上太醫院把胡太醫給我揪來。讓他好好給湘兒看看,風寒這東西可不能小看,鬧大了不是玩的。再說了,過二天還要出門呢。”
鮮于奢華一番話說得那大夫張口結舌,心道:在王府裡,一般的小病不是都他看來著嗎?怎麼一下子這小小一個風寒連他都看不了了,還要興師動眾地連夜跑到太醫院請太醫之首胡太醫嘛?若是他日被胡太醫問起,說我怎麼連個風寒都治不好,我這半輩子的老臉可往哪兒擱啊。
可是,想歸想,這位老大夫可不敢惹這時候的鮮于奢華,悄悄地退到一邊,沒有走,他到是想看看,胡太醫來了要怎麼治這個傷寒。
果然,綠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