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刻鐘,綠綺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紀不算太大的大夫進來了。
三個女人一個男人
“王爺。”胡太醫進來,先給鮮于奢華行了個禮,禮還沒行完,就讓鮮于奢華一把撈了起來,拉到旁邊,“快看看,湘兒怎麼樣了,她的頭破了,又得了風寒,你快看看要不要緊啊。”
胡太醫讓過鮮于奢華,把手搭上了凌淋淋的手腕,半天才道:“只是風寒而已,沒什麼,吃幾副藥就好了,還有,頭是破了,不過是滲血,擦一擦,就不礙事了。”胡太醫說罷,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大夫,旋即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也不再說什麼,到桌子前開了二副方子,鮮于奢華忙讓綠綺拿著下去熬藥去了,這邊把胡太醫送走。
回到床邊,看到那個府裡的大夫正給湘兒擦著那流出來的血,鮮于奢華的心這才平靜下來。
抓著凌淋淋的手道:“湘兒,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好不好?”
凌淋淋正想著她這回的千兩銀子怎麼分下去呢,看到鮮于奢華一臉懊惱的樣子,覺得,是不是可以再敲點兒呢?
“好,不過,那棵大樹你不能讓人砍了,我以後還要在那裡坐著玩兒呢。多好的地方,你沒去過,如果你去了,一定會覺得那才是最好玩兒的地方呢。”凌淋淋不怕死地再次重申了一次。
“好,好,我這就讓人把那棵樹好好地保管好,不讓他們砍了你好好地養傷啊,再過二天,我帶你去南方玩兒,讓你也看看好不好?”鮮于奢華看著她精神還好,這才放下了心。
“那你不怕我跑了啊?那可是我原來住的地方呢。”凌淋淋道。
“不怕,現在你能跑都不跑呢,再說了,你跑了,你們雲舞國也就沒了。”鮮于奢華說這話時可是一點嚇唬人的意思都沒有,他不過是在向凌淋淋陳述一下事實而已。
凌淋淋翻了個白眼給鮮于奢華:“我知道,我才沒那麼笨呢,在哪兒還不一樣活著,大不了死唄,誰怕誰啊。”凌淋淋不屑地哼了一聲。
“死也不行,沒我的話你敢死個試試?”鮮于奢華一聽凌淋淋這話,腦子門子上的青筋又亂跳了起來。
“算我怕了你行吧,我不死,好似還不如賴活著呢。”凌淋淋再次翻了白眼兒,“什麼時候走?”
“再過五天。”鮮于奢華把大夫趕走,屋子裡只剩下了二個人。鮮于奢華這才道,“湘兒,一直在我身邊好不好?不要想著離開我,就我們二個在一起好不好?”
鮮于奢華這輩子可從沒這樣對人說過這種小話兒,對湘兒這還是頭一次說呢。
凌淋淋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不好的,可是,若是答應了他,自己以後真的要走怎麼辦?還有,他一個王爺,怎麼可能和自己總在一起呢,他後院子裡的那些女人還不得把自己吃了啊。
“我們看看再說吧,這樣好不好?”凌淋淋眨眨眼,“從南方回來之後,我們再說這件事,這次走得多長時間?”凌淋淋把話要開。
“不知道,差不多要幾個月吧,我可以答應你,回來再說。”
鮮于奢華討到了和凌淋淋的答覆,也不再鬧她,他要出去準備一下。再說了,他這一走好幾個月,後院裡的那些女人,他也要安排一下不然的話,這府裡沒個主人,她們還不得反了天了。
鮮于奢華一走,凌淋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立即就把田姐和綠綺叫了進來,還有那些受到了驚嚇的丫頭們,把自己的銀子拿出來,一人給了二兩銀壓驚了。
二兩銀子在一千兩裡算不了什麼,可是在這些人的眼裡,那是她們二個月的收入,而且還是大丫頭,小丫頭一個月才五錢銀子,一下子就給了二兩,一下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