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經常犯錯,每隔幾天便會偷半天懶,偶爾會不將軒少爺的要求當回事,因為沒人為他撐腰,又沒人說出去,她們這些下人無論做什麼都好,好在她們還算有點良知,犯的錯也只是在些小事上,重要的事她們可不敢犯錯,偶爾偷個懶貪吃一些這些小事到是經常犯,就是因為錯誤不重,是以她們二人才招得很快。
“軒兒,她們說全了嗎?有沒有哪些地方有遺漏?”
“沒有了。”
“嗯,沒有了就好。”方初痕輕拍幾下程軒的背,沒再理會這兩名二等丫環開始望向其他人,“你們有要說的沒有?若是沒有了那剛剛軒少爺所說的罪名我就當你們是預設了!”
就在院中氣氛僵到一定程度之時,肩膀上拖著晨晨的程嵐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院中跪了一地的人驚訝道:“咦,這是在做什麼呢?”——
出格的奶孃
程嵐一回來,有人放鬆也有人的神經繃得更緊了。
“今日這麼早就回來了,先回房讓芊芊伺候你梳洗一番吧。”方初痕將程軒放到地上起身迎向程嵐。
“爹爹。”程軒渴慕地仰望程嵐,在程嵐淡淡地對他點了下頭後沮喪地低下頭咬著手指發呆。
“不用回房,我在這裡歇著就好。”程嵐掃向跪在地上的幾人,又看了一眼乖乖站在一旁的程軒,眼微微一眯沉聲道,“她們犯什麼事了?”
方初痕讓丫環搬來一把椅子給程嵐坐,命人再搬來一張小桌子放茶用。
晨晨早跳上桌子吃點心啃瓜果了,這下程軒也不發呆了,開始傻笑地望著晨晨吃東西,下人們的事還有見到程軒那渴盼又害怕的複雜感情也忘到了一邊。
方初痕在程嵐坐下後也跟著坐下,她並未立刻理會跪著的眾人,而是體貼地為程嵐倒茶遞水果,還賢惠地問他忙了半天現在可感覺累了等等。
程嵐像是沒看到跪著的眾人一樣,方初痕倒的茶他喝,遞過來的瓜果他吃,說話他也回答,好比此時院裡就只有他們夫妻二人一樣,其他人全成了擺設。
就在眾人跪得心驚膽戰,膝蓋處痠疼得厲害時方初痕終於發話了。
“二爺回來了,你們難道沒有話說?”
程嵐吃了口茶然後望向眾人,表情平靜,眼裡閃著的都是洞悉的光。而吃飽喝足解了饞的晨晨在桌子上溜了兩圈覺得不撐了,就跳上方初痕的肩膀上望著跪在地上的人,將正巴巴地望著自己的程軒完全無視。
一時間沒人開口,幾人恨不得挖一坑將自己埋起來,唯獨那名奶孃則安安靜靜地跪著,不像其他人表現的那樣悔恨及羞愧。
“沒有可說的了?那我就當所有的罪名你們都認了!”方初痕側頭看向正站在程嵐身後的芊芊,“下人伺候主子時疏忽偷懶,該如何懲罰?”
程嵐聞言端茶杯的手頓了頓,望向跪在地上的眾人時眼裡帶了幾分冷意。
“回二奶奶,程府家規,下人當值時如若偷懶耽誤了主子的正事,輕則杖責二十,重則一百,而軒少爺體質不好均是下人照顧不周所至,是以應杖責一百。”芊芊回答。
“二爺、二奶奶饒命啊。”丫頭婆子都求起情來,一百棍夠要她們的命了,她們只是偷偷懶偶爾忽略下軒少爺的感受,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這要命的懲罰讓她們如何能接受?
“來人啊,將她們拉下去各杖責一百。”方初痕不想聽這些敢以下犯上的下人們求饒。
“二爺,奴婢一把老身骨可禁不起那一百下啊。”被婆子拉起的奶孃突然高聲嘶喊起來,她喊的是程嵐而不是方初痕。
這一點顯然程嵐也注意到了,他一打手勢讓那些婆子先站一邊,手指輕敲桌面冷眼望著奶孃:“禁不起打你還犯錯?”
奶孃手腳一得自由立刻對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