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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小狗放學(甜嗎?)

,就好像對她雪服的口袋拉鍊有執念似的,這會兒又開始拉扯著玩。

有那麼個人跟在身後時候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等到她說要扔他一個人了,他才反應過來身後少一個人,好像不太安心。

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那你還回來嗎?”於是他開口時,語氣顯得有點粘人。

“……”姜冉拍掉他的手,十分冷酷地反問,“你現在已經不是要手拉手推坡的人了,前刃都能摸著雪了……能不能不要那麼粘人?你要不看看雪道上現在有幾個有你滑的好的?”

下午雪沒那麼好了,大佬都回家了。

現在在雪道上撲騰的都是半吊子,大部分人只能中、高階道流暢換刃,連能走刃的都不太多。

北皎自動忽略了前半句,真的回頭看了眼身後雪道上的人——

觀察了一會兒,雙眸越發地亮,他勉為其難地答應:“好吧。”

總算勸走了這個煩人精,姜冉鬆了口氣,彎腰脫了雪板拎手上,隨意掃了掃上面粘著的雪,剛想轉身走。

又聽見身後動也不動,趴在閘機上目送她離開的人問:“那你一會兒會進來接我嗎?”

姜冉頭也不回,腳下加快了逃離的步伐。

面無表情地推開雪場大門往外走時,她就琢磨一會兒要不要帶個棒棒糖進來——

聽說這是接幼兒園放學的兒子應有的儀式感。

……

姜冉走了,身後那板刃切雪猶如哥斯拉經過的大動作沒了,錄影的沒了,陪他說話的人也沒了。

北皎一個人坐在纜車上晃腿,莫名感覺有一絲絲的空虛。

具體空虛到什麼程度呢!他到了山上都沒像之前那樣急著穿板往下滑,而是坐在長椅上發呆順便看別人摔跤……原本以為看別人笨拙地重複自己滑雪啟蒙期犯的錯誤會比較有趣,沒想到他只是看了五分鐘就開始走神。

他認真的考慮要不要這趟滑下去去餐廳找姜冉,盯著她休息十分鐘然後再把她拖進雪場。

他想著拿出手機想問她在哪,還沒來得及打字,就看見她的頭像率先因為新訊息跳到了最前排——

她給他發了一段語音。

【是誰的冉冉鴨:滑之前先想想你的問題,別悶頭傻滑?你現在前換後雖然能摸雪了,但是後腿板尾老掃雪……為什麼掃雪?就是因為轉到後刃出彎那一會兒沒走完路線呢你急著換進後刃,後腿蹬它了,你別蹬它,乘著板走!視線也是跟隨,別主動往後刃方向看,那是saj滑法的視線才往那看!】

三十幾秒的語音,嘈雜的背景音夾雜著餐廳服務員問她需要點兒什麼。

鬼使神差,北皎按著她的語音聽了兩遍,第一遍認真聽內容,第二遍純粹聽她的聲音。

又轉文字看了遍文字。

之後才回復她。

【北皎:這才分開五分鐘。】

對面顯然很懵逼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是誰的冉冉鴨:五分鐘怎麼了?】

【是誰的冉冉鴨:別告訴我你的下一句是“我就想你了”這種土狗騷話?】

【是誰的冉冉鴨:姐姐不吃這套!】

北皎的雪板踩在雪面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他低低嗤笑一聲,掀起眼皮子掃了眼雪場大門的方向——

在山上剛好能看見,儘管那空無一人。

【北皎:不。】

【北皎:我意思是才分開五分鐘你就要給我發微信。】

【北皎:現在看看是誰比較粘人?】

他發完這句話,帶著對自己扳回一城的滿意把手機放回口袋裡,彎腰“咔咔”穿固定器。

他確實扳回一城。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