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木驢’這招對付臣妾。”雙腿盤在楚律腰上,手指報復地向他背上抓去。
楚律背後火辣辣地一疼,因背後有了汗水,那疼就更顯得悠長,因這痛,身下便越發用力,手指也向石清妍身上細嫩處掐去,“……放肆!膽敢侮辱本王!”
兩人都心懷怨氣,於是這爭鬥自然就久了一些,忽地外頭傳來一聲祈年的聲音。
“王爺、王妃,郡主、二姑娘、三姑娘要給王爺、王妃磕頭拜年。”
楚律、石清妍二人登時不敢動了,楚律更是立時洩了身。
想起上回子楚靜喬、楚靜徙闖進來壞了他們好事的事,楚律很有些心有餘悸,立時吼道:“攔住她們,誰敢進來本王打斷她的腿!”
“是。”祈年揚高了聲音說道。
“……你還行嗎?”石清妍纏著楚律身上。
“本王自然行。”
“那繼續?”石清妍強忍著痠痛咬牙道,心道輸人不輸陣。
“……改日吧。”楚律也懶得動彈,用力地拉了被子蓋上。
91、坑人不分左右六
因楚靜喬姐妹三個一打岔,於是原本打算酣戰一日的楚律就這麼著偃旗息鼓了,直到傍晚,才出了蒲榮院,去了書房,聽楚恆說要初三回中洲府,便與楚恆又談了半日,第三日一早方送了楚恆出益陽城。
如此到了初四那日,因有終於受不了錦王府這年過得太過冷清的賀蘭辭決定慷慨解囊,於是錦王府到了初五,才總算擺上了過年的盛宴唱起了戲。
興許是用的不是自己家的銀子,楚靜喬置辦起這宴席來,就是十二分的豪爽,不提桌上的美酒,就連燉肉等等,也叫廚房裡用上等的美酒烹製,未免怕旁人誤會錦王府前後不一,楚靜喬又見人就提這銀子是賀蘭辭出的。
於是石清妍要藉著這宴席招待益陽府的內眷們,楚律便也藉著這宴席宴請了部下並益陽府的大小官員並留客天裡留下的賀蘭淳、顧漫之、餘家兄弟兩人。
三杯兩盞之後,楚律、賀蘭辭等人便訝異地聽人提到了甘棠。
只聽一急著要用稱讚甘棠巴結賀蘭辭的人說道:“王爺、賀蘭道長不知,甘姑娘當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如今甘姑娘傾盡所有,布衣荊釵,捐出銀子買了米糧送給益陽府窮苦人家,又十分愛惜她收下的義子義女,甘姑娘當真是大義之人!”
賀蘭辭聞言,想起何必問說過已經送了金子給甘棠,心道甘棠拿了何必問的金子做善事,當真是再仁義不過了,笑道:“師妹自幼得師父教導,自然心懷一顆救濟天下的心。只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師妹此舉好的很,但不夠好。倘若師妹租下兩間大院,一間留著親自教導寒門子弟讀書啟蒙,一間收留無子的寡婦還有棄女,教她們針黹,再添了嫁妝叫她們嫁人,這樣才算極好。”
“叫寡婦改嫁,未免有些……”賀蘭淳蹙眉,如今他算是長輩,因此坐在楚律左手邊第一個座位上,聽人提起甘棠如何,就先蹙了眉,他自是十分敬重甘康,但卻有些不喜甘棠的性子,因此與甘康若說交情是有的,甘康去後,他對賀蘭家收留甘棠也並無異議,但倘若叫甘棠嫁給賀蘭辭,他定然不會答應。
“父親不知,三貞九烈是有錢人家的事,那些寡婦若不自行改嫁,指不定哪一日就被夫家或孃家親戚給賣了。”賀蘭辭解釋道,很是在賀蘭淳面前顯擺了一回自己見多識廣。
因心裡已然將甘棠看成寡婦一個,是以雖聽得賀蘭辭這般解釋,賀蘭淳心裡依舊不贊同寡婦改嫁,繼而又琢磨著既然人在益陽府,不若在走之前將賀蘭辭的婚事定下,看賀蘭辭雖被人稱為道長,穿著打扮卻不倫不類,言行更是沒一點子道士的模樣,據何必問說賀蘭辭有不少相好,那想來賀蘭辭不近女色的話只是個幌子,若叫他成親也是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