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要見血光的。
就在令狐捷以為臨國公與納蘭彥將命喪龐風遇手下,龐風遇卻是突然笑了一聲,笑聲帶著詭異的陰沉。
伴隨著笑聲,他也鬆開了手。
臨國公與納蘭彥具是身子一軟,雙雙跌坐在地上。
這二人好歹也是習武之人,這會子卻像一灘爛泥一般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不過是與臨國公與納蘭公子開了個玩笑,二位——不會當真吧?”
龐風遇突然笑了笑,看向二人的表情平靜而溫和,彷彿之前就真的只是一場玩笑,不過是臨國公與納蘭彥的演技太逼真罷了。
一旁聽著的令狐捷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龐風遇竟是如此變態可怕。
剛才明明都快把臨國公父子二人掐死了,現在一句開了個玩笑,就一語帶過了。
偏偏臨國公父子二人還沒緩過氣來,龐風遇就已經丟下三人揚長而去。
龐風遇知道,剛才那一出已經足夠這三個人嚇破膽了,不必他再重複一邊,臨國公也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令狐捷站在原地看了一會,等臨國公的手下將他和納蘭彥扶起來,令狐捷才離開,轉身的時候,方才覺察到汗溼了後背,說不出的恐怖感覺。
剛剛那一刻,彷彿他距離死亡也是如此的近。
而臨國公等於是撿回了一條命,癱坐在椅子上,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龐風遇身手之快,快過人的肉眼所能捕捉的速度,臨國公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可在龐風遇手底下,卻是隻有挨宰的份兒。
經過這一次,不管是明裡還是暗裡,臨國公與納蘭彥都是不敢再招惹龐風遇。龐風遇可以利用他們,也可以廢了他們,生死不過是在一線之間。
臨國公曾貴為國丈,即便納蘭家族凋零腐朽,卻也不曾受過這般待遇,遙想當初,竟不如還是安守本分的守住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吃好喝好度過餘生,好過現在被龐風遇這個不男不女的差點掐死。
經過這一次,臨國公受了極大的刺激和打擊,臥床不起。
——
又是十天後
就在龐風遇因為京都出現的越來越多的芷越氏圖騰象徵的銀器而疑惑頭疼時,忽然一天,林冬曜帶人查封了龐侯府。因龐風遇一直在暗處,所以林冬曜查封龐侯府他也不能現身,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林冬曜的手下將龐侯府翻了個底朝天。
龐風遇心中疑惑更濃,究竟龐侯府是有什麼寶貝,能令林冬曜如此興師動眾的搜查?
然,就在龐風遇還未從這龐侯府的查封中緩過來,十天之後,又一個重磅訊息在京都炸開。
林冬曜將在下月初八登基。
龐風遇這麼久之所以按兵不動,也是在等林冬曜這一出,可如今,距離林簡生死不明還不到半年時間,林冬曜卻在京都謠言滿天的時候登基,這等於是給了龐風遇一記悶棍。
龐風遇之前就想利用林冬曜是大漠皇族後人這一點才打擊和剷除林冬曜,誰知京都朝堂卻是一夜之間爆出無數與大漠芷越氏後人有關的家族朝臣,如此一來,他暗中爆出的那些訊息反倒是幫了林冬曜,反倒令林冬曜藉助這個訊息可以大肆在朝堂之中拉幫結派。
龐風遇得知這一訊息,只差氣的吐血。
眼看距離下月初八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龐風遇原本還在計劃中的“屍兵”卻必須提前提上來。
“屍兵”是他暗中訓練了這麼多年,喝著天山雪水吃著雪靈芝長大的一群殺手。是他十多年前就開始培養的一支隊伍,一直到現在都是養在深山,從不暴露在人前。
可到了現在,他不得不提前將他們放出來。原本他還想再多些時間的——都是林冬曜,打亂了他的滿盤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