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過來也見不著我,我在南京呢”張松抱怨道:“這次我可是下了血本了,一分鐘都歇不心靜。”
“你不就投了兩百萬嗎,算什麼血本?”李典嗤之以鼻。
“你都拿了一半身家出來買白糖,我哪能落後,我這次可是投了一千萬進去,這些天我都沒睡好,生怕白糖跌了,萬幸啊”張鬆鬆了口氣。
李典意外道:“你怎麼轉性了?”
“小瞧哥哥不是,我兄弟為了哥哥,連命都差點搭進去,我跟著兄弟一塊賺點錢還犯法啊”張松呵呵笑道。
聽完這番話,李典心裡一暢,笑道:“好,信兄弟,發大財,這次你可發達了。”
“嘿嘿,是啊我現在要是脫手兩百多萬就到手了,不過兄弟你既然咬定六毛不鬆口,哥哥就陪你再玩大一點。”張松笑著,心裡對李典的大局觀佩服的五體投地,大豆說漲就漲,白糖說漲就漲,有這麼個兄弟在,張松覺得自己未來鐵定億萬加身。
李典笑道:“隨你,不過雖然這個月鐵定能漲六毛,可具體日期我不敢確定,你自己多留意,我明天去北京辦件事,要是你那邊沒弄完,我過後去南京找你。”
“行,不過你去北京幹什麼?”張松問道。
李典笑道:“我聽說有人要賣齊白石的畫,我想買下來,看看以後能不能升值。”
“齊白石?那你可得小心點了,齊白石的畫動輒上千萬,你根本買不起,想撿漏太難了,買到仿品的可能性最大。”張松依舊保持一份謹慎。
“你就別咒我了,別忘了,昆蟲可在北京呢我找他跟著去不就得了。”李典道。
“呵呵,把他忘了,那隨你吧哦,對了,別忘了代我去看一下秋月,我這些天為了這堆白糖,窩南京十幾天了,這些日子也沒見著她。”張松鬱悶道。
李典笑道:“放心好了,她是我姐姐,我肯定得過去看她,快一個月沒見,也有點想她了,對了,你們現在怎麼樣?有進展沒有?”
“有個屁的進展。”說起這個,張松鬱悶的就想揪頭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段時間秋月的情緒一直不太好,我約了她好幾次,全都被拒絕了,就算上門找她,也沒給我擺過好臉色,我看她臉上有不小的愁色,也不知道遇到什麼事了,你去的時候問問她,有什麼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哦?”李典皺皺眉明天我過去看看,沒什麼事就掛了,南京那邊多辛苦辛苦吧”
“能賺錢就沒什麼辛苦的,掛吧我得去掃聽一下價格了。”
結束通話,劉蕤吐出李典的昂揚,問道:“表姐夫,你明天去北京啊?”
李典把手機扔到一邊,拍拍劉蕤的屁股不過這次我想一個人去,你就別跟著了。”
“不要嘛”劉蕤一屁股坐在李典臉上,前後摩擦著,嗲聲道:“表姐夫,你就帶人家去嘛~~好不好嘛~~”
李典被劉蕤磨的火氣上升,用力吸了幾口,引的劉蕤直哼哼,無力的趴在李典身上。
李典抬起頭,深吸幾口氣,道:“不行,現在我媽在這,你表姐肯定會陪著,要是隻有你跟我過去,不說你表姐,我媽心裡肯定會多想,你就留下來陪著我媽,給我媽多留點好印象,以後咱們在一塊才不會突兀。”
聽完李典的解釋,劉蕤雖然有點不情願,但還是哼哼兩聲,道:“那今天人家一定要榨**,讓你到那邊不會想女人。”說完,低頭把李典的昂揚吞了下去……
下午母親和周海娜回來,聽李典說明天去北京,周海娜果然決定留下來陪母親,劉蕤見狀,只能討好的也留下來,母親自然很高興,但周海娜卻有些意外,不能相信劉蕤會錯過這麼好的和李典單獨相處的機會。
晚上睡覺的時候,周海娜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