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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近的一個地方,就存在著這樣的一處地方。以往是因為靈壓過於強烈而被所有生物繞道而行,而自從三個月來有一家人在此安居下來後,就變得熱鬧起來。三天五天的總有人來探望,那情景好不有趣。

“啊啦,今天是朽木隊長大家光臨呀。”

竹製的小屋前,一張小板凳上,翹著二郎腿一銀髮男子,環胸而抱,大刺刺得擋在自己家的門口攔人。

來訪者朽木白哉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繞過去直接往屋裡走。

從過去幾百年的交流中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朽木白哉從來就不喜歡市丸銀,而市丸銀同樣厭惡著朽木白哉,相看本來就兩生厭的二人,偏生容易狹路相逢,當然是分外眼紅了。

長腿一伸,市丸銀今天就是不讓朽木白哉過去。

大眼瞪小眼,銀笑得二月春風夾冰雹,白菜更是才從北極回來,連撥出的氣都是夾冰含霜的。

結實得打了個大大的哈切,難道我感冒了不成?

“天草大人,還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胸口處源源傳入的溫暖靈壓,從心口處進入體內,四散在已經紊亂又無法彙集起來的體內。

沒了凝聚靈壓的能力,又不受任何靈壓的威脅。這般尷尬的狀態,就是我如今身體狀況的最佳寫照。

結束了本次的治療,十一番隊裡出了名好脾氣的卯之花烈,細長的眉頭斂成峰巒。

佈滿靈壓的身體,亂七八糟的竄動在經絡裡,別說是凝聚了,就是要抓住其中的任何一股力量,都是妄想。明明是相當濃度的靈力,卻沒有一絲威力。這個是什麼狀況,她可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笑對著卯之花烈的困惑,她當然沒見過。

能夠在歸還了靈王冕冠後還活得下來的屍魂界王,至少在我之前是聞所未聞。把其他的靈魂之力彙集並禁錮在自己體內,這種事也只是我個人猜測性的理論。如今在這個靈魂裡支撐的都有藍染、山本和他死不足惜的斬魄刀的靈魂之力,效果嗎,還不錯,只是不曉得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嘛,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杞人憂天也是徒勞。

本就是在被分開的王冕所誕生的生命,一旦歸還了自然就是連靈魂也融合消失。山本的那份心思,真?西法時就都知道,否則也不會放任他犯下軾君的罪過。

莫測的笑容裡,卯之花知道自己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力安定我體內屬性不同,甚至是相剋的力量。

為了屍魂界,也為了所有人。

“讓外面那兩隻都進來吧,這裡的沙漠化已經很嚴重了,可別再來個暴風雪什麼的,我可不想以後還要給靈王賠回來。”

捏捏烏爾暖糯糯的臉蛋,恩,果然還是他原來的樣子養眼,漂亮的如夢似幻。

從視窗望下去,一黑一白一坐一立的二人已經快到拔刀相向的地步了。這兩人也都是心計城府相當深的主,怎麼一見面了連最基本的表面功夫也做不出來?

不過反過來想想,要是他們倆連在我面前都還是面具戴了一大堆,我也不會這般在意他們了。

就是這麼回事,應該吧。不負責任的耙頭,繼續手裡的事順便等他們。

眼看著卯之花隊長離去,只是苦無辦法從市丸銀面前走過去。開玩笑,那不等於是在朝他示弱嗎?他朽木白哉可從不做這麼沒出息的事。

繼續大眼瞪小眼的,直到傳說中被天草真一疼惜入骨,甚至是親自為他雙重破面的烏爾奇奧拉?西法出現。

朽木家家長,比任何人都瞭解“西法”這個姓氏在屍魂界意味著什麼。他卻只是抬眼目不斜視得筆直走入屋內,至於身後的市丸銀,他最好別進來。

到底什麼嚴重的傷害,非得住到這種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