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到了他等得望眼欲穿的暗號。這個暗號給他帶來得救的資訊。
薩爾賽特凝神望了幾秒鐘以後,才接住由於看到他的猶豫而感到不安的唐雄遞給他的那張紙,以狂熱的神情寫起來。
“他寫了!他寫了!”人群中滾過一陣低語聲。
“他寫了!”太后帶著顯而易見的喜悅應聲說。
“他寫了!”國王說。“真見鬼!我得赦免他了。”
忽然薩爾賽特停住筆,抬頭又對年輕人看了一眼。
年輕人重複做了一次暗號,薩爾賽特又接著寫下去。
隨後,過了間隔更短的一會兒,他又停筆抬眼望去。
這回年輕侍從不光用手指做暗號,還點了點頭。
“您寫完了嗎?”唐雄問,兩眼不離那張供紙。
“寫完了。”薩爾賽特機械地應聲說。
“那就籤個字。”
薩爾賽特簽了字,眼睛卻沒有朝紙上看,他的耳光一直停留在那年輕人臉上。
唐雄伸手去拿供詞.
“給國王,只給國王一個人!”薩爾賽特說。 他把紙交給短袍刑事長官,不過狁猶豫豫,就像一十打敗了計程車兵在繳出最後一件武器。
“如果您把一切都招了,”刑事長官說,“您會得到赦免的,德·薩爾賽特先生。”
犯人的嘴角露出半是揶揄半是擔憂的笑容,好像是在焦急地詢問他那個神秘的對話者。
最後,埃爾諾通累丁,想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