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年輕侍從?……”
“怎麼,這個年徑侍從,難道除了公事他不可以說別的嗎?”
“啊!我懂了,陛下,我去睡覺了。”
希科站起來,國王也站起來,挽住他的客人的胳膊。希科給這麼匆忙地打發走,不由得產生了疑心,再說,從宣佈西班牙使臣到達時開始,每一件事情都使他感到可疑。因此,他決定儘可能遲地離開書房。
“啊!啊!”他搖搖晃晃地說,“真奇怪,陛下。”
貝亞恩人露出微笑。
“有什麼奇怪的,夥計?”
“真是活見鬼!我腦袋發昏,剛才我坐著一直很好,可是,現在我站起來,哎呀呀!”
“得了!”亨利說,“我們只不過品嚐了幾口酒。”
“好!品嚐,陛下,您把這叫做品嚐?妙極了!陛下,啊!您是海量,我向您致敬就像對我的國王陛下致敬那樣!好!您,您把這叫做品嚐?”
“希科,我的朋友,”貝亞恩人說,一邊用那種只有他才有的敏銳的目光望著,打算看看希科是真醉還是裝醉。“希科,我的朋友,我想你現在最好是去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