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思考,一張溫熱的嘴唇欺了下來。暈乎乎的感覺立即鋪天蓋地的襲來,讓她越發的無法思考,頃刻間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林長山貪婪的吮吸著她的紅唇,吮吸、噬咬,趁著她張嘴呼吸趁虛而入。靈活的舌頭四處撩撥,糾纏著她的唇齒。
身體裡的燥熱在叫囂,他無法抑制急切地想要找到宣洩的缺口。他的嘴唇順著脖頸往下,卻被立起的領口阻攔住。
繁瑣的扣子一時之間竟解不開,他不由得低低咒罵了一聲“該死”。
越著急這手上越沒準,他一著急動手撕扯起來。桂園在他粗魯的動作中恢復理智,下意識伸手一推,他沒有防備一下子跌到床下去。
桂園唬了一跳嚇得不知所措起來,林長山倒在地上輕呼不起來。昨個晚上桂園掉下去沒覺得怎麼樣?難不成他是寸勁摔到關鍵地方了?
想到這裡,她趕忙爬下床,著急地問道:“摔到哪裡了?能不能試著動一動?”
林長山沒言語把手伸出來,她趕忙去拉他。沒想到他猛地一使勁,把她拽倒在懷裡。
迎上他戲謔的眼神,桂園這才知道自個上了當。她有些惱了,月光下漲紅的臉頰散發著別樣的蠱惑。
他翻身壓在桂園身上,嘴唇急切的欺下來,比方才還多了幾分霸道的味道。
桂園半點動彈不得,只能任憑他隨意行事,可心裡又氣惱又委屈。地上雖然鋪了厚厚的地毯,但是總是不如床上暖和柔軟。她總歸是明媒正娶抬進來的正室,被撲倒在地上輕薄,倘若被外人知道哪裡還有顏面。
可她心底偏生又不反感林場上的碰觸,隱隱還有些期待、雀躍和心動,這種感覺更加的讓她覺得不舒服。她在若溪身邊多年,潛移默化受若溪影響,接受了不少新鮮的事物和觀念。不過她骨子裡還是男尊女卑,封建世俗那一套,這跟若溪有根本上的不同。
眼下的她就是個矛盾的綜合體,一方面想要沉淪,另一方面又被無形的束縛捆綁。她想到白日裡若溪的話,越發不能確定林長山的瘋狂是因為愛,還是僅僅因為這麼久沒碰女人。
她想要問個清楚明白,可偏生張不開嘴,又推搡不開他的身子。感覺到身子微涼,耳邊傳來布帛被撕破的聲音,她委屈著急眼淚掉了下來。
林長山的手放肆的握住渾圓,嘴唇剛想要往下挪,入口的微鹹讓他怔住。低下頭,桂園淚眼婆娑的模樣撞進他的眼中,心裡頓時鈍鈍地疼了一下。
他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的眼淚,微不可聞的輕嘆口氣,眼神黯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這樣反感,對不起。”說罷起身把桂園抱上床,愛憐地放進被子裡,隨後就進了淨室。
半晌他才出來,上了床背對著桂園躺下,兩個人都是滿腹心事輾轉難眠。
第二天天沒亮,林長山就進了侯府。今個兒宜宣要帶領驍騎營去深山老林裡訓練,他要過去備馬車,還有一些關於馨園的事情要請示。
宜宣昨晚直到下半夜才睡覺,似乎是想著自個一走就是十來日,他抱著若溪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看著若溪在極致的快感中暈了過去,他這才憐惜的停住。
早上他起身,看著若溪渾身慵懶略帶疲憊的模樣,又捨不得離去了。
“該死的訓練!”他摟著若溪低低的咒罵著,可眼見時辰到了又不得不離開。
若溪輕笑起來,嬌嗔地推了他一下回道:“趕緊走吧,免得你每天晚上不讓人安生睡覺。”
“注意自個的身子,不愛吃肉也要多吃幾口。別光顧著照顧孩子累著自己,再瘦下去摸著就不舒服了。”他憐愛的反覆輕輕摩挲若溪的臉,一萬個不放心捨不得,“我這就去了,等著我回來!”
“你放心走吧,我和孩子們都等著你平安歸來。你記住,眼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