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探身又想摟她。
又一個耳光毫不留情地響起,兩道玉掌紅痕頓時浮在他清俊的面頰上。
男人卻似不覺得疼,反而笑得愈發跋扈起來,“妃主仔細著手呀。這寒食散養出的玉膚冰肌吹彈可破,來打我這粗皮厚肉,豈不暴殄天物?”他執起小案酒觴,湊到唇邊,嗅那一抹口脂餘香。觴中瓊漿泛著妖色,輕晃時酒暈盪漾,隱隱似有磷光。他輕輕舔一舔觴口殘紅,笑著將半杯熱酒倒在地上,挑了挑眉,“妃主不好再多耽擱吧?還不出去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