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很呢。
一切就源自新來的副廠長,在會議休息的時候,隨口說的一句閒話。
如果白昊來開會,這邊不配合,那六工部丁燦陽副長就親自過來旁聽。
白昊回京兆了。
今天是除夕,白昊要回家過年。
江南船廠這邊開完會,牛福妹找到胡大志問了一句:“老胡,你在過道上說那句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麼話?”
“丁副長要來旁聽?”
胡大志笑了:“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胡大志收起笑容,很嚴肅的說道:“我過來之前,丁副長給我打過一個電話,電話裡的原話是這麼說的。丁副長說,他上司發話了,這是極其珍貴,讓人意想不到的一次,夏國造船業彎道超車的機會。”
“恩。”牛福妹也意識到了。
確實是。
換個人,根本看不到這種機會。
胡大志繼續說:“誰,影響了這次夏國造船業彎道超車的機會,誰就是造船業的罪人,罪不可恕!”
牛福利聽完這話陷入了沉思。
胡大志接著講:“金州船廠,一百多號人寫血書明志,拼上他們這一代人的時光,讓金州船廠成為東方第一。”
話說到這裡,胡大聲問牛福妹:“換成是你,在你衝鋒的道路上,你希望你身邊的人是誰?是寫血書明志的金州船廠,還是內耗不止,為幾斤牛肉就想鬧個事的江南船廠呢。當然,你我都明白,論底子,論技術工,技術員的實力,在夏國江南船廠還是數一數二的。”
“明州算什麼,真論起來底子來,他們連邊都排不上。你說因為楚庭是白昊的丈人?”
牛福妹說道:“衝鋒的路上,我要的是生死與共的夥伴。”
“對了!”胡大志說完,咬上一根來自京兆的金絲猴煙,笑呵呵的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話說到這份上,夠了。
造船,僅僅是船廠的活嗎?
不是!
郭奉賢新官上任,他卸任九廠一組組長成為了一工部的副長之後,帶著人,又帶上了九廠一組的半個小組,在夏國最優秀的十大鋼廠已經連續一個月現場辦公。
每個鋼廠,都單獨設了一間辦公室,有九廠一組(重工)的人入駐,同時一工部再派了至少兩個人進入這個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直接對九廠一組與夏國一工部副長郭奉賢負責。
四大類、五十九個分類的特種鋼攻關。
只能成功,不允許失敗。
郭奉賢雖然是新官上任,可他與其它幾個部也一起坐下商量過。
都認為,這一次機會,太重要了。
能把握住,對夏國的重工業是一個天大的機遇,所以這一次不是一工部或是六工部的事情,是夏國總院有過指示的。
全力以赴,無數是荊棘,還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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