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居多,她們不會有太多欺負人的心思,每天對著“仁慈”“善良”之類的禱告詞,自身的心靈也像是被反覆洗滌過一樣,不會有太多害人的心思。
卡密爾受到最大的來自不會說話的歧視,就是一些孩子並不願意跟他湊在一起玩耍,永遠沒有回應,無論對大人還是孩子,都是累人的。
而唯一把他當做樹洞的小姑娘,顯然也翻了臉,說完了那句話就跑出去了,活像是戲劇上被負心掩面而走的少女。
在二層塔樓的視窗,看到這“眾叛親離”的一幕,聖子不由得輕笑,下面會怎樣做呢?卡密爾。
不得不承認,這個引起了他注意的孩子,是被他期待著的,無論對方做出怎樣的選擇,怎樣的舉動,都令人期待,哪怕是他預想好的“劇本”,若真實上演,似乎也要誇一聲好看。
猜到結尾不意味著猜到過程,而每一步的未知固然富有新意,可若是一切都按照預想走下去,那這種順利同樣也令人舒心。
腦海之中預設的幾個劇本之中並不包括這個——卡密爾仰頭看向這個方向,明明聖子並沒有在視窗位置出現,但他似乎就是知道,他在那裡,於是,目光執著地追尋過來,像是在討要一個答案。
面對雛鳥張開的小嘴,哪怕不是強迫症,恐怕也想在對方嘴裡塞點兒什麼,吃的或者水都好,卡密爾的眼神就像是自然討要的雛鳥,完全不介意要來的是食物還是水,什麼都好,他想要的是來自那個人的,僅此而已。
到底是要什麼呢?
莫名有了一種猜謎的興趣,聖子很快安排了一場神明親自主講的課程,作為信仰之力的受益人,這位才是最應該去上課培養信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