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弄’出個高階中級和低階之分,完全割裂了符文的起源與演變。只不過這樣一來對製作符籙卻相對容易,甚至無需過於關注符文的起源,提起筆來就可以嘗試,符籙之術也與符文割裂開來,入‘門’簡單了許多,而制符師就此被打下神壇,一切都是從實用的角度出發。
不管符文起源如何,符文還是那些個符文,歷經多少萬年也是如此,能夠製作出好的符籙,就是好的制符師,沒有人會管這名修士的理論功底是否紮實。而相反將這些符文研究的非常透徹,卻製作不出高階符籙,難道算是制符師嗎,這樣的質問總是那麼理直氣壯。
可方言對此卻有自己的想法,既然符文是氣機表象的一種,那自己曾經自悟的辨析術,豈不是也有一絲可能窺破其中天機的機會。是急中生智也好,或是病急‘亂’投醫也罷,反正方言準備嘗試一番,貌似除此以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方言修煉制符術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嘗試用辨析術開解符文,很輕易地就將自身調整到空靈的狀態,然後再將神識緩緩地深入其中。此後的結果卻是讓方言深感意外,符文依然沒有認出,可是其中的氣息強弱,變化走勢卻分毫畢現。
這樣的結果對於方言修習符文可能幫助不算太大,但僅僅是刻畫符文不求甚解,用處卻太大了。這三處看似複雜之極的符文,現在有如活物一般呈現在方言面前,而他要做的只是憑藉記憶將其勾畫出來便是,也是一種投機取巧的做法。
若是尋常方言絕對不會這樣做,自從明白了符籙的機理之後,他就再未像以前一樣依葫蘆畫瓢似的制符,而是耐心地‘弄’通其中的每一個符文再下手,製作的符籙也不可同日而語。可他現在已沒有這個閒心,另外三人只等著他將這幾個符文破解,而他自己也很想知道這枚璇璣‘玉’簡之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拿在手上數月之久的這枚‘玉’簡,將方言折磨得不輕,現在有辦法可以將其解開,其他的就留待以後再說。隨後方言再次將神視探入其中,將這幾個符文的任何一絲細微變化都熟記心裡,嘗試著勾畫了其中的一段,便停了下來。
雖然只是用神識勾畫,並非是要製作中級符,將其畫在符紙上,可其中的難度一樣不小。那些毫無規律的符文捉‘摸’不定,想要將神識刻畫在上面並不容易,若非方言將其中的變化全部熟記,就連這一步都無法辦到。
只一會兒的功夫,方言的腦‘門’上就見汗了,不過他依然咬牙堅持著,一點點地刻畫下去。長期刻畫那枚符文‘玉’簡,讓方言逐漸習慣了運用神識做這些事,並不懼這其中的繁複,無形中也為方言研習符文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只是他不自知罷了。
面對這三道從未勾畫過的符文,方言逐個將每一道都刻畫了無數遍,卻沒有將其中任何一道全部畫完,因為這是璇璣‘玉’簡,若是方言將這四道符文全部刻畫出來,接下來就應該立刻破解裡面的禁制,否則這四道符文重新組合,演變成其他的符文,方言真要‘欲’哭無淚了。
儘管他不知道是否會如此,還是小心起見,每天都會將這三道符文從各個角度刻畫無數遍,將其中的各種變化完全爛熟於‘胸’,再用空白的紙張隨意地畫出。
這樣一來又是兩月之久,方言已經有極大把握,將這三道符文一次勾畫出來,這時他才開始聯絡蘇家兄妹和何生元,約定下見面的地點。不過這兩個月,方言再未像之前那樣完全沉浸在璇璣‘玉’簡之中,而是藉機做了不少其他的事情。
打理靈田自不必說,其實他主要是向靈田灌注靈氣生機,其他的事情都是林氏和青鸞在做。剩餘的時間便放在了煉丹上,並非那些高階丹‘藥’,而是用靈田中逐漸收穫的低階靈草,煉製低階回靈丹之類的丹‘藥’,儲備起來以作不日之需。
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