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就好看的多了,穆年的內力可是傳承於他家老祖。
穆年單憑內力,就能秒殺年輕一代。
穆年並未持武器,月星涼一直都沒拿兵器。
雙方赤手空拳,戰在了一處。
月星涼感覺到了對方的內力,是有些驚訝的。
看來穆家對這位是寄予厚望的。
月星涼用精神力化解了穆年的內力。
穆年有些疑惑,她用的是什麼招式?他的內力去哪了?
月星涼在他走神時候,已經抓住了他的雙肩,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他丟下了臺。
穆年眼中是震驚,這女人會妖術吧?
勿惜在旁邊捂嘴笑著,“快起來吧,咱穆家人別一副輸不起的樣子。”
“不是……”穆年忙爬了起來,他眼中還是震驚,他不懂到底是哪種功法。
可……他也懂了他和月星涼之間的差距。
月星涼避開了他的眼神。
她是可以用真本事把他打服,不用精神力。
但憑他的內力,二人認真打起來,難免會傷到他。
又沒啥仇,沒必要讓人家缺胳膊少腿的。
二十五個年輕的高手陸續上臺之後,月星涼看起來只是衣裳破了一些。
她坐在了擂臺上,雙手託著臉。
紀寒念和勿惜在旁邊支了個棚子,倆人在那吃吃喝喝。
月星涼看著她倆,眼中帶著怨氣。
旁邊坐著已經看呆了的紀寒霜,她看懂了星涼姐的眼神。
紀寒霜忙倒了杯氣泡水,拿了盤點心,小跑著到了擂臺旁邊。
“星涼姐,喝水。”
月星涼笑著,“寒霜真乖,比你姐懂事。”
紀寒霜笑容燦爛,“那是。”
不遠處的紀寒念聽到這話,眼皮直跳,這臭孩子,到底誰是她親姐啊?
但也可以理解,紀北國上到皇親國戚,下到販夫走卒,皆是崇敬強者。
星涼如果想坐穩這個位置,這是最快的方式。
只是這方式有些危險。
今日來的只是年輕一輩,江湖名宿可是並未出現。
估計那些長輩也沒把星涼放在眼裡。
紀寒念微笑,看著臺上的月星涼。
可……長江後浪推前浪,星涼會讓他們徹底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月星涼正歇著的時候流火來了,流火穿著黑色錦衣,上面自然是繡著龍紋。
“拜見陛下。”
周圍的人齊聲道,而後跪下了。
北容在旁扯著嗓子喊:“平身。”
流火神情平靜,但月星涼看得出,他不太高興。
流火上了擂臺,坐在月星涼旁邊,一個字都沒說,就開始給她捏肩。
“不喜歡這麼多人是嗎?”
“嗯,喜歡只有我們兩個。”流火低聲說道。
“我們不是一時,我們還有一世。”月星涼耐心地哄著他。
流火微笑,有些小嫌棄。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信嗎?
可這就是星涼啊,她有自己想做的事。
母親說,不讓他拖後腿。
“陛下,您在這,草民還能挑戰月星涼嗎?如果草民傷了月星涼,您會治草民的罪嗎?”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
紀寒霜捂住了嘴巴。
紀寒念看她這反應,就知道了,“這就是你昨天……”
紀寒霜點了點頭。
紀寒念不太懂,“月世子的暗衛,和月貴妃也算是青梅竹馬。”這人功夫確實挺好。
只是他來幹啥?父皇走了,他好容易能和月貴妃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