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令每個來犯者魂飛魄散!
“無限!大、火、炎、掌!”烏禪大吼,左掌轟出,筋脈瞬間賁張。
數十隻可稱為“史前怪獸”的青角大虎張開結實的下顎,白森森的尖長牙齒逼近!
不規則的大火自烏禪的左手掌暴射而出,像一隻惡魔的大火手,無限的火焰與高熱狂亂地灌進前方的彎曲隧道,已來到烏禪前方的青角大虎在眨眼間就化為脆炭,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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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臂到肩胛已整個烏黑,刺鼻的灰氣不斷冒出。
整條隧道的鑿壁都黑了,有些脆弱的土塊開始剝落崩塌,這“大火炎掌”的驚人能量直達遠處看不見的深處。
“喂,你這招很誇張啊。”毛冉張大嘴巴。
要是烏禪曾拿出這招對付他,他可沒自信躲開。
而籠子裡的菜人們,卻一個個驚恐致死,死狀俱是七孔流血。
“……還沒完呢。”烏禪甩著左手,神色有些無奈。
他的眼睛瞪著前方,又是一聲無法形容的怪異獸吼。
徐福睜開眼睛。
灼熱的氣流從大殿左上方落下,溫撫他蒼白的臉。
徐福抬起頭,連結大殿上方的洞口竟透著紅色的殘光。
“來的人究竟是什麼角色?”一個牙丸武士大駭。
那火焰,不知道是從多遠的地方不斷噴湧過來。
幾個擅長感應氣味與呼吸的牙丸高手面面相覷,他們之中的佼佼者,最大的偵測範圍到三百多尺,但來襲者顯然還在這個距離之外。
那火焰的能量,竟有如廝可怖。
“再強,也鬥不過自己。”徐福莞爾,再度閉上眼睛。
啵啵啵……啵……血池開始冒泡。
6
強風撲面。
“不是吧?”毛冉又張開嘴巴。
“是啊。”烏禪苦笑。
一隻翅膀亂七八糟的怪鳥,從隧道深處飛向烏禪兩人。
怪鳥飛行的姿勢極不平衡,將隧道撞得震動起來。與其說是飛,不如說是一路以高速撞跌過來,還帶著嬰兒與野獸混合的噁心啼哭聲。
怪鳥有好幾顆頭顱,頭顱的臉孔是無數人類嬰兒的麵皮拼貼其上,看不清原來的樣子,只露出堅硬的獸喙。而怪鳥的爪子則有七、八對,張牙舞爪地揮動鋼鐵般的翅膀。
鐵翅一掃,勁風吹襲,但無法撼動烏禪兩人半步。
“醜陋的東西!果然是什麼鬼養什麼鬼!”毛冉大叫,與烏禪一齊衝上。
怪鳥巨大的身軀卡住整個隧道,與兩人快速鬥將起來。
怪鳥雖然模樣嚇人,卻遠不是兩人的對手。
肌肉就是力量。
硬碰硬,絕無閃躲的必要,毛冉憑藉著驚人的腕力,快速拔斷好幾顆鳥頭與爪子。綠色的血噴得一身都是,毛冉用最有效率的方式癱瘓怪鳥的戰力。
烏禪面色冷靜,在毛冉接下大多數怪鳥的攻擊的掩護下,手中的九龍槍精準地橫劈、直刺,十幾下便將怪鳥的翅膀一一斬斷,鐵片似的翅毛四處散落。
轟咚,怪鳥倒下,痛得狂吼。
“哼。”烏禪收起銀槍,將最後一擊,留給正在積聚肌肉爆發力的毛冉。
毛冉插在地上的雙腳,一貫力,已將腳掌旁的土塊篳剝裂開。
架在毛冉肩上的拳頭散發出強大的氣流,竟有種將四周的影像模糊開來的錯覺。
“破!”
毛冉的身影化作一束狂暴的黑風,一拳衝破怪鳥的肚腹,撕裂怪鳥的背脊鑽出。
這一招,可是毛冉將城牆撞破的純肌肉戰力,一種最原始的暴力形式。
怪鳥終於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