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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傳喚他們坐證。倪繼和程灝關係那麼鐵,幫我們的可能性太小,何況還要堵住外界悠悠眾口。”

“流年,你去找齊彥吧。你說是我求他的,他不會見死不救的,畢竟這是和他沒有牽連。”

“你都躲了那麼久,我若出面,就前功盡棄了。你知道的,我不能不顧你。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律師精英,可是那些人都不能指望。”

即便是他們想破了頭,都沒個辦法。流年輾轉難眠,想不到誰可以幫她。

她甚至想過去找方梓言,那次宴席上提到過他,證明他也是家底不薄的主。

事實情況她根本招架不住,似乎除了等,沒有別的辦法。她試著打了幾個電話,都是徐景平平日裡比較要好的朋友,可是她一說到關鍵點,對方就打哈哈,都說我們只是小公司,平時還靠美佳混混呢,現在美佳有了事,他們想幫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流年大失所望,扔了電話滿室的打滾,真的要被這些人氣死了。連徐蘇年和徐蘇年都拿了錢縮國外去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果然是要各自飛。

她最近看了許多小說,也有很多類似情節,流年大呼狗血。無非都是倒的那戶人家有個漂亮的女兒去求整他們的世敵,然後被XXOO,OOXX,做了對方的女人情婦,結果發現自己愛上了那個人,虐得女主精分之後,男主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女的,然後男主被虐,最後圓滿結局,一家人團團圓圓在一起。

俗套倒不失為好辦法,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但流年不會傻到去信這個。這件事應該換徐蘇年來獻身,搞不好人民的智慧結晶是正確的。

而且她不會忘了,她一路躲到鄉里去,就是為了避開程灝。可惜她躲得不徹底,拋不開凡塵俗事,只有打道回府,免得濁了一片淨土。

流年躲在別墅閣樓裡聽歌,作著舒緩瑜伽,慢慢吐氣。

與此同時,程灝在辦公室將牛皮袋扔在桌上,輕輕地旋了旋椅子:“就這樣?”

對面的人唯唯諾諾點頭:“就這麼多,當年醫院的記錄已經找不到了。徐景平手腳挺乾淨的,記錄都做掉了。蘇流年休息了一年,吶,這心理診療的記錄是近期的,以前的也沒有了。”

“蘇流年回來了嗎?”

“一個禮拜前回來的,去的時候她坐徐景平的車查不到,不過她回來的很急,航空記錄顯示是從S市。而且她在那裡參加了一個醫療隊,去了鄉里,還參觀了致中捐款修建的學校。”

程灝若有所思地點頭:“徐景平哪裡有什麼動靜沒有?”

“沒有,他現在在死角,蘇流年人脈不廣,身邊就一個夏予北能幫得上忙的。”

“嗯,通知齊彥讓他制著那個夏予北,別讓她插手幫忙。”

蘇流年現在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他不信她可以撐多久。

“對了,程董,徐蘇年從國外回來了,前幾天來找過你幾次,你不在。她說要和你預約個時間談談。”

“隨便什麼時候,你看著辦。”

這幾個人還真是有意思,情婦像女兒,老婆像路人,女兒愛演八點檔言情劇。都說戲子無情,流年這麼久沒動靜,恐怕也不是那麼盼著徐景平逃脫牢獄之災吧。

像徐景平這麼大方的僱主,出手闊綽,一置就是三處房產,他一出事,蘇流年撈到的恐怕也不會少。

蘇流年其實不是不急,但急也沒有用,沒有人肯幫她。現在她也不能回去工作,因為受不了別人指指點點和憐憫的表情。這樣終日不見陽光,她的面板愈見白,而且瘦得很快,下巴更尖,襯得眼睛更大,眉目淡雅,有一種說不出的蕭索。像是立秋之後的荷,正應了菡萏香銷翠葉殘這句詩。

程灝在餐廳裡見到她後腦子裡反覆出現這句話,攪得他胸悶氣短,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