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心房。
“當時年紀小,很笨很傻,怎麼都想不通,明白得很晚,讓大家擔心。”
她現在明白,那樣的自我沉溺換不回一個青春。
懂事前相逢,有生之年終是無法以愛的名義相伴到老。但是我會惦記你的,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
行之,我會乖乖的,以後會健康快樂地生活。
“下次帶他來見你。”靜靜地看著他,“陸離很好,你可以放心。”
還有,我一直記得,你曾經是我最喜歡的人。
。
陸離到家的時候,她已經在了,小心翼翼地給陽臺上的綠植澆水。還有他之前送的康乃馨,也被移植了過來,今年應該就會開花。
“下次要回來,記得叫我去接你。”摘下袖釦,褪下西裝。襯衣釦子解開兩顆,露出凜冽的鎖骨,他斜斜地靠在門邊,看著她的動作。
身材頎長,肩背挺拔,面部線條深邃俊朗。
陸離是漫畫一樣的人物,精緻的漂亮。
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動作,他笑著彎腰把她抱了起來,轉身放到了一旁的高腳椅上。
“林鹿送的我。”西西拉著他的尾指,一點點地搖,“下週要陪她去試婚紗。”
婚禮的日期將近,禮服終於選定。主婚紗是恬靜典雅的古典款式,經過三個月的繡制,也已經從國外空運回來。紀西羽是首席伴娘,婚禮當天的服化也是重中之重。
至於伴郎——當然,不會是陸先生。事實上,伴郎團六位才俊,卻無陸總一席。而首席伴郎,花落沈襄夏,這無意中又讓一批“西夏黨”死灰復燃。
提起這個他就來火,“為什麼沒有我?!”
西西當時安慰他,“可能商業合作伙伴太多了吧。”
“我是家屬,直系親屬。”陸離大言不慚,“準妹夫也是妹夫!”
況且,我和你爸的關係,比你和你爸好多了。當然,這也可能是他不被安排其中的主要原因。
白色的展櫃上,擺著那朵永生花,被她之前送裝飾,安在了水晶球裡。點點圓滑的透明,她和他講,“我現在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之前的工作雖然原來也不太經手,但是真正放下的時候覺得空虛。
陸離笑著捏了捏小可憐的下巴,輕輕搖,“然後呢?”
“真的是窮得只剩錢了。”這樣的話,她的表情居然十分認真,“以後,我就包|了你吧!”
她……要怎麼他?
還真是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啊!
她拉下他,貼著唇親了一下,豪情萬丈,“我有的是錢,你是我的人,想要什麼,隨便開口,都可以滿足你!”
“這樣啊……”陸離抱著她,把她從椅子上帶下來,“我要去吃大餐。”
紀西羽悠然地被抱,很開心地揚手,“夠膚淺,繼續!”
他抱著她到了屋外,放在了藤製吊籃內,“還要很多的遊戲。”
她兩條腿不著地,晃盪地開心,“沒問題,我買給你。”
陸離轉身,開啟音響,柔慢的樂聲傳來,“陪我環遊世界。”
紀西羽唇角溢位笑,跳了下來,“有時間。”
樂聲漸起,他做了一個漂亮的邀舞姿勢,“買個葡萄酒莊。”
她伸出手放入他的手掌,“隨便喝。”
“去看極光。”
“我喜歡。”
“去喂美人魚。”
“有意思。”
一段快速急轉,紀西羽被驟然放開,在原地頓住身形,暈暈乎乎地還在笑。
陸離已經退開兩步。
安逸轉身之後,緩緩單膝跪下。
他的指尖是一枚戒指,飽滿的鑽石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