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抓你進大牢!”汗水淋淋,為什麼我就說的這麼沒有氣勢,年齡問題,絕對是年齡問題。
“哦?”男子來了興趣,幽深的眼珠鎖定在我的身上,饒有興味的說:“小小年紀,脾氣挺大。”
“哼!”我努力鼻哼一聲:“你可知澍州段家?!”
哈哈,爺爺教的真沒錯,爺爺說有人欺負我就讓我報上家名,看這男子的隨從臉都嚇白了,膽子真小。
“澍州段家?”男子也眯眼上下打量我:“那你是段家的何人?”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男子的眼神好像硫酸一樣,燒的我全身難受,別過頭去,只見捱得鼻青臉腫的段穎陌搖晃的衝這人行禮:“這位先生請莫見怪,若是我們攔住了先生的去路,現在我們就讓開,只是這是我的族弟,乃是澍州段府的正房長孫,先生還切莫出言衝撞。”
配合著小族兄的正房長孫四個字,我煞有介事的背起手來,人嘛,還是得有點架子。
“原來是段家的小公子,”男子神色莫辨:“來啊,送小公子回段府,順便向段……老爺請個罪,得罪了小公子。”
我被這男子看的渾身不自在,清咳兩聲剛說:“請罪就不必……”就只見一雙手把我抱起來,男子的侍從將我安放在馬上,道了一聲“是”,就急馳起來,把一干目瞪口呆的族兄弟丟在原地,任由我灑下一路銀鈴般的……狂吼:“放我下來!綁架啊!!!”
風馳電掣的回到家,滿頭白髮的管家段伯看到我比看到他祖宗還親,一把摟著我就跟舉奧斯卡獎盃似的捧著就衝到院子裡,嘴裡嚷著:“老爺,孫少爺回來了!孫少爺回來了!”
最先衝出屋門的是奶奶,一把從管家懷裡搶過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了:“心肝兒啊,嚇死奶奶了!你可跑哪兒去了!”孃親也跟在奶奶身後抹著眼睛:“嘉兒,可莫要調皮了,看把爺爺奶奶急得。”
爺爺也從屋裡大步流星的跨出來,一步揪我到懷裡,神色嚴肅一絲笑意也無,我不由得有些怯怯,真的害怕爺爺像打叔叔們那樣打我。我軟軟的喊著:“爺爺,爺爺,”爺爺手指劃過我臉上的一塊瘀傷,聲音都有些顫抖:“嘉兒,乖孫兒,告訴爺爺,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土匪?拍花子的?”
我眼珠轉了轉,想想門外候著的不知是誰的男子的下屬,恐怕我也撒不過謊去,哼哧兩聲,眼裡盈著淚光,嬌聲說:“爺爺,嘉兒知道錯了,嘉兒不偷跑出去玩了。嘉兒讓爺爺奶奶孃親擔心了,爺爺別生氣了,爺爺打嘉兒吧。”
爺爺看著我問:“嘉兒,真的是你自己跑出去的?”
我揪著爺爺的衣襟做出可憐相:“爺爺打嘉兒吧,嘉兒做錯事了,嘉兒該捱打。”我的心裡還有些緊張,以前闖了禍每每這樣撒嬌就不會捱打安然過關,可是這次是不是實在有點……
爺爺鬆了口氣,啪的在我屁股上輕拍一下,嗔怒道:“嘉兒,怎麼這麼不懂事了?!以後不能自己跑出去了,聽見沒有?”
奶奶心疼的忙過來給我揉,其實隔著衣服挨一下我都沒有感覺。奶奶有些著惱的說:“就說族裡那群壞小子一肚子壞水,不能讓嘉兒跟他們胡混,學痞了不說,說不定哪天就得被陷害了。老爺,你得開祠堂正正家法,不能由著他們胡鬧了。”
爺爺肅然的點點頭,捻鬚說:“還有這幫下人,無一不是廢物,來人,將伺候孫少爺的下人每人重責六十。”
我不由瞪圓了眼睛,天啊,這……這……我哀求的眼神瞥向孃親,果然溫柔的孃親心領神會,狠狠瞪我一眼後,輕柔的開口:“爹,媳婦不敢多管,可是娘總說要積德積善,再說現在打了他們,以後媳婦怕他們再伺候哥兒的時候不用心,萬一使個壞……”
“敢!”爺爺聲如洪鐘,不過孃親的話到底觸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