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前進言,就一定不會是那麼簡單,至少她會在劉皇后的生辰宴上,鬧出些事來。
☆、229。229…劉皇后身死
劉皇后畢竟也是後宮之主,這壽宴自然不可小視。婉碧為了不讓自己受到牽連,把已經決定好的果子酒單子交給了宮中的內侍。
可蕭貴妃深處身處後宮,再怎麼樣依然要比婉碧要先近水樓臺。
她從內飾那裡拿過了婉碧遞上來的單子,微微的看了一眼笑道:“這蘇念魚倒是謹慎,呈上了最無害的果子酒。不過這落在了我的手中,還能躲到哪去?”
果然,在壽宴那日,婉碧作為呈上了果子酒的人也受邀入席。宴會如同往常那般歌舞昇平,眾人更是對這果子酒讚不絕口。
婉碧的身份不宜上座,她抬頭望著隔著很遠的瞿漠。只見他一直在喝著悶酒,婉碧想這一次他怕是真的生氣了。
劉皇后壽宴,袁扇替瞿堯盡孝站了起來,“皇后娘娘,這杯酒臣女敬您。願皇后娘娘長命百歲。”
劉皇后笑著,舉杯正要飲的時候只見袁扇不知被誰絆了一下,險些摔倒。劉皇后一急,將那酒水不小心晃出了一些。袁扇終究只是虛驚一場,連忙賠笑,“都怪臣女糊塗,還望皇后娘娘莫怪。”
見袁扇沒事,劉皇后的心也放了下來,搖了搖頭說著沒事便繼續開始飲酒。
婉碧見狀收回了目光,端起了眼前的果子酒少少的喝了一些,酸酸甜甜確實是好喝。
宴會進行到一半,劉皇后正要舉杯說些什麼,可是傳來一陣腹痛,緊接著便咳出了血來。
身後的連嬤嬤可是嚇壞了,臉色青白的想要上前去扶住她。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女眷們紛紛掩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混亂之中似乎有人往酒裡撒了一些什麼,轉眼便消失了。
劉皇后被扶了下去,由李太醫攜人照顧著。
宴席之中,皇帝沒有離開,在場的誰都不敢走。望著皇帝鐵青的臉色,眾人只敢低著頭,不敢開口。
可李太醫傳來的仍舊是噩耗。“皇上,皇后崩了。”
劉皇后與皇帝已是二十幾年的夫妻,雖然劉皇后因為瞿堯的事情被皇帝所冷落,但是這夫妻情分,多少還是在的。
此番聽聞劉皇后崩了,皇帝險些背過氣去,大監見狀連忙走上前了幾步替皇帝順氣,皇帝擺了擺手,“無妨。”他睜開眼睛看著李太醫問道,“皇后到底是怎麼死的?”
李太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低著頭回答道:“皇后身中劇毒,沒一會便不治身亡了。”
“劇毒?怎麼會有劇毒!”皇帝怒吼道:“你倒是給朕解釋解釋,這毒從何而來,又是何人所下,竟在今日皇后的壽宴上下毒。眾目睽睽之下,她怎會有那麼大的膽量!”
“微臣立刻就查,立刻就查……”被皇帝訓斥著的手一抖,李太醫連忙站了起來,從一邊的醫者那裡拿過了銀針,仔仔細細的尋找著劉皇后方才接觸過的東西。
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吃食。
銀針一下下的放入吃食之中,前幾樣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這放入了果子酒中的銀子再拿出來銀針立馬成了黑色。
眾人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婉碧。這酒是她拿來的,如今劉皇后以為她的酒而命喪黃泉,眾人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是婉碧。
瞿漠也是變了臉色,方才喝下去的酒使他有了幾分醉意。可這醉意在涉及婉碧之後全都消失不見了。
按照他對婉碧的瞭解,婉碧就算是走投無路都不會出此下策,更何況現在前路蕩蕩,有大好的風光等著她走,她又何必如此?
見著眾人望向自己,婉碧只是轉頭看向了蕭貴妃。蕭貴妃也望著她,眼眸中含著些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