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借刀殺人,著實妙哉。
就連皇帝都把這件事情懷疑到了婉碧的頭上,雖然心中悲慟,卻也知道婉碧根本就沒用理由毒害劉皇后。眾人都知道這果子酒是她拿來的,這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蘇丫頭,你可要將這件事好好的給朕說清楚。”
婉碧聞言站起身來走向了前面。“回皇上,這件事民女也覺得奇怪,照理說這些酒都是一起送來的,入宮之前也有太醫們對酒做了檢查。酒入了宮中之後民女就再也沒有見過,此番為何裡面會有毒物,又會出現在皇后娘娘的桌上,民女實在是不知,還望皇上明鑑。”
她說的有道理,皇帝想了想,問著身邊的李太醫。“李愛卿,這酒入宮之前,可是你帶人查過的?”
李太醫站在一旁站起身來回答,“回皇上,確實是臣帶人盤查過的,這些酒沒有任何的問題。”
正在眾人疑惑不解之際,只聽一遍傳來了隱隱的戳起聲,皇帝扭頭一看,蕭貴妃的眼睛已經有些紅了。“你哭什麼?”
蕭貴妃見皇帝終於注意到了自己抬起了頭說道,“回皇上,臣妾是在為皇后姐姐道不值。”
“哦,為何這麼說?”
“皇上應該知道前些日子皇后姐姐與這蘇小姐相處甚好,可就在前些日子聽說蘇小姐向皇后姐姐討要當年皇上給姐姐金邊步搖,姐姐不肯惹來了蘇小姐的不開心。”蕭貴妃淚聲具下,說的如同真的一般。“哪裡想到這蘇小姐竟如此的狠心,方才臣妾還看見她給了一名內飾一袋子東西,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後面那句話蕭貴妃說的含糊,可是皇帝還是聽清楚了。蕭貴妃與婉碧,他信的自然是蕭貴妃。“蘇丫頭,你還不快點老實招來,或許還能看在蘇豐將軍的份上,從輕發落。”
可婉碧只是挺直了背脊,“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是皇上執意覺得民女有罪,民女難辭其咎!”
皇帝正要開口,一旁的瞿漠卻站出來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父皇,兒臣願意用所有的東西作為擔保,蘇小姐定與此事無關。”
婉碧抬頭望著瞿漠的背影有些怔愣,他……
皇帝望著瞿漠,心裡明白他與婉碧的關係。只得恨恨的說道:“漠兒,這件事與你無關,你若是執意擋著,別怪朕治你同罪。”
可瞿漠只是無動於衷,跪在那裡也不說話,下定了決定讓皇帝不治罪於婉碧。
看著那沒有移動分毫的瞿漠,婉碧心下一陣暖意劃過,險些就要落淚。不過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比起此刻的兒女之情,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做。
“皇上,可否聽臣女一言?”
皇帝對婉碧心生不滿,但此時確實是事關重大,望著她點了點頭,卻惜字如金。“說。”
婉碧也不在意,對著李太醫說道:“李太醫,若是我記得沒錯,方才袁小姐給皇后娘娘敬酒的時候因失誤讓皇后娘娘不慎灑出了一些酒來。我自認從未給皇后娘娘下過毒,如今能夠證明清白的只有那些未乾的酒漬,還請李太醫能用那些來還我清白!”
蕭貴妃一聽,眉頭微蹙。
千算萬算,倒是算漏了這一點。
酒壺裡的毒是方才混亂之際她讓人放進去的,那桌上的酒漬,倒是還真的沒有注意。
可想而知,當李太醫拿著銀針去測桌上的酒漬時就完全的沒有效果了。
袁扇一愣,轉而婉碧這婉碧,心下歎服。就在前一日,婉碧找到了袁扇,說是在劉皇后的壽辰之上讓她務必要找機會給劉皇后敬酒,還要讓劉皇后不慎灑出一些來。原本她還不知道婉碧到底想要做什麼,如今一見總算是想通了。
可是袁扇依舊有一點不明白,她算到了蕭貴妃會對付她,為什麼不把劉皇后也給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