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想讓誰活得滋潤一些,誰就可以活得滋潤一些,要得到這些票,也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努力為明朝皇帝打仗。
這樣cāo作確實可以嚴格限制住蒙古人,可也就需要一個可靠的機制來cāo控,如果有商人見錢眼開,私自兜售東西給蒙古人,這套機制,就算是白費了,故此,商人需要戴上一個籠頭,那就是稅監,稅監的摻入,可以提高准入的門檻,要不要因為私自販賣幾件東西而失掉做邊關生意的權利,相信,值得很多人思考:也可以收到更多的稅,算是一舉兩得。
當然,至於各種“票”的印發和掌控,這個就歸參謀部了,那個部落可以得到多少“票”,這個,都得歸參謀部來評判,得和戰功掛鉤,打仗厲害,出力多的,自然票就分得多,出力少的,自然就拿不到多少票,rì子自然就只能苦巴巴的過,或著從票多的部落高價倒換一些票,再去買各種亟需的東西,這種將生存壓力、經濟利益、攀比和激勵綁在一起的機制一旦形成,這“票”就成了驅動蒙古皇協軍勇猛作戰的一個發動機。
“臣明白。”田弘遇小心的回答著,心裡著實激動,去年皇帝叫他弄關外的生意,他只當皇帝是想弄幾個銀子花花,他倒是準備藉著國戚的身份,又有皇帝在背後撐腰,準備當個過江龍的,那裡知道,晉商案爆發,接著就是鹽商被連根拔起,這關外的生意,轉眼間就落到皇帝一個人的手裡了,皇帝想讓誰做就讓誰做,一想到關外的生意部歸他一個人做,田弘遇這心就不爭氣的跳起來。
“明白就好,老丈人把那些可靠的商人召集起來,再成立一個商號,專門做關外的生意,這邊關的生意,也只有交給那些信得過和可靠的人去做,朕才放心,就勞煩老丈人了,另外,朕再給這個商號,出資三十萬兩銀子,佔一半的股份,有問題嗎?”楊改革直接就按照自己的佈置說事了,至於田弘遇的感受,如今,楊改革倒是不需要考慮那樣多。
“回陛下,臣明白,沒有問題。”田弘遇立刻相當高興的答道,對於能得這三十萬兩銀子,他是很意外的,在他看來,皇帝一分錢不出,直接要一半的股份,他和他那些商人也會屁顛顛的照辦,不僅不會埋怨,只會高興,有皇帝的名頭在上面罩著,可比什麼都值錢,如今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要是捐三十萬兩銀子,窮哈哈皇帝還可能激動個半天,把你視為大有良心,可如今你給三十萬兩銀子,皇帝理不理你還都是回事呢。
“明白就好,那羊毛的事,如何了?”楊改革又問田弘遇。
“回陛下,有些眉目,不過,進展也不大,主要還是因為這大雪封山,估摸著,今年的情況會好很多。”田弘遇小心的回答道。
“嗯,那羊毛的事,你也要加緊,這事很重要,如今草原上鄂爾多斯部那邊實力猶存,乃是草原上的一股大勢力,朕暫時還不想和他們發生大沖突,故此,當和他們交好,你去收購他們那裡獨有的羊毛,就是一個重要的手段,此事,你需單獨成立一個商號,單獨去籌劃此事,此事需要的銀子朕全額撥付於你,你收羊毛要多少錢,朕就給多少……”楊改革不待田弘遇回過神,就直接下了定論。
“臣明白。”田弘遇稍稍的想了想,就答應道。
“那羊毛收上來,製成毛料,布料,各種衣衫製品的事,也要加緊,那羊毛極好,保暖效果極佳,乃是天下間少有的防寒物品,如果能製成衣物,想必銷路極佳,朕再給你推銷一番,想必是一門不可多得的好生意。”楊改革又交代道,如今自己是皇帝,見慣了二十一世紀眼球經濟,飽受廣告sāo擾的楊改革,如今,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打廣告的機會,自己的大謀劃,’能繳稅’的商人要壓倒‘不能繳稅’的商人,自然應該從一點一滴做起。
“臣明白。”田弘遇又高高興興的答應道,皇帝會賺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