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塑膠密封袋。這是今晚他和李明誠去泡吧,李明誠一個相同出身的同事給他們的,那個人說得很露骨,說是隻要給女人吃了,是可以讓男人極致享受的東西。
他記得當時明明拒絕了,剛剛洗澡時卻在兜裡翻了出來,所以順手就扔進了垃圾桶。那隻垃圾桶很乾淨,黑色的套袋裡,只有白色的藥丸和紅色的平安符。鍾離衡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映著那道紅色和白色,良久,最終把那個塑膠袋拿起來,拆開密封,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
他走出來的時候,蕭蕭還裹著毯子在哭。長髮遮著柔美的小臉,肩頭一聳一聳的,顯得那個身子更加單薄可憐。可是他此時心裡的恨意並沒有消褪,只有求而不得的恨意。
鍾離衡走到桌邊倒了杯水,一步步回到床邊去,面無表情把杯子擱在床頭的矮几上。
玻璃杯碰撞木桌面的聲音很大,驚得蕭蕭抬起臉來看著他。
“把藥吃了。”他的攤開手掌,露出掌心那顆小小的白色藥丸,冷聲說。
蕭蕭茫然地看著他,自己好好的,為什麼要吃藥?
“我怕嚇著小嘉,你是自己吃,還是讓我喂?”鍾離衡問。
蕭蕭不懂他的話,但直覺的那藥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鍾離衡的臉色讓她莫名恐懼,她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身子。
鍾離衡的眸子徹底冷下來,他上前掐著她的下頜,強行把藥塞了進去。蕭蕭本能的反抗,她的雙手被鍾離衡鉗制,想吐出來已經來不及。那顆藥卡食道里,鍾離衡拿了水杯硬給她灌,最終還是滑進了胃裡。
那些水灑在她的頭髮上,毯子因為掙扎而鬆開,一縷縷的髮絲溼溼的粘在光裸的肌膚上,她放棄掙扎,倒臥在床鋪上。
“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不是每天迎合我很辛苦嗎?這樣就不用辛苦了。”
她眼中驚異,雖然具體不知道他給自己吃了什麼,但大體能夠猜到。手伸進喉嚨裡摳著,想要催自己吐出來,手卻被他再次拉了摁壓住,接著不知是什麼布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不想讓小嘉聽到,你最好聽話一點。”他這樣說著,竟然動手開始了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蕭蕭開始是沒有反應的,她在做無言的抗爭。可是後來身子便慢慢不由自主,竟然主動去碰他。可悲的是腦子卻是那樣清楚,清楚的看著自己怎樣取悅他,怎樣被他玩弄。
他一邊說盯著她悲涼的眸子,一邊說著讓她難堪的話,一邊極盡變態的擺弄她的身體。她受不住的時候,他故意把她嘴裡的東西拿出來,讓她親耳聽到自己的yin叫。
整整一夜,這種折磨比她上次在陽臺還侮辱。天快亮的時候,她的藥效終於漸漸散去,他才抽身離去,任她像個被弄壞的布娃娃一樣,呆呆的攤在那裡。
鍾離衡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傷了她,但是他沒有後悔的感覺。對,他不後悔!因為原本他要得到的也只是她的身子,一切不過只是回到原點而已。
他洗了澡,換了衣服,開門離去。肅冷的身影消失在古鎮還未大亮的天色裡,一道身著素白套裙的女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對著鍾離衡消失的方向詭異地笑了下,然後走進了院子。
順著外面的木製樓梯上去,她很熟門熟路地推開了主臥的門。
一陣清冷的風從敞開的門裡吹過來,蕭蕭的身子受寒地哆嗦了一下,她轉過頭去,意外的看到了肖彤。
“我還以為衡少有多愛你呢?原來也是把你當雞一樣玩。”肖彤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著她赤裸的身子,對上面的駭人的痕跡極盡嘲諷之能事。
她表面笑著,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有多妒忌,妒忌床上的這個女人。所以那譏諷的眸子裡,隱藏的更多是妒忌和恨意。
對蕭蕭來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