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蹲下來,“叫醫生,快給我叫醫生。”
“老頭子啊!”李老太太哭嚎起來。
溫寧站在一旁,無數人衝上來,她手腳發涼舉足無措,衝出去本想給老人把把脈急救。
猛地被李老太太一把推開她,她憎惡如仇,“你給我滾開,我不管你給承聿使了什麼狐媚,你立刻給我離開這裡!”
“母親,不關她的事,今天是有人想破壞我們的訂婚禮,您不能上當。”
“你還敢袒護這個懷著野種冒充我們李家孩子的騙子,你想氣死我?”
老太太身體也不好,當即吐出一口血。
“母親......”
“李承聿你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惹的麻煩,你快帶二老去醫院。”
溫寧滿目霜白,心如死水,無窮無盡的窒息向她撲來。
李承聿叫來醫生,匆忙把二老送上救護車。
他又急忙潛退那些股東,威脅媒體交出剛才拍的照片,可還是有媒體早就將剛才的鬧劇傳入了網路上。
溫寧被李家人驅趕,不准她進入醫院和李承聿陪護二老。
她只得被李承聿的保鏢送回李承聿的別墅裡,
從中午到晚上,李承聿回來了,黎舒和祝遙遙鬆了口氣,連忙問他,“二老的身體怎麼樣?”
李承聿看向溫寧。
“你別瞞著我,求你別瞞著我。”溫寧哀求。
“我母親氣血攻心,不算太嚴重,父親有心臟病史,他這次是心梗,住進重症監護室了。”
砰,溫寧後退好幾步,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煎熬。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別自責,寧寧。”
李承聿到底走過來,皺眉拉住她冰冷的手,“只是那張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他一週前......你怎麼會留下那麼大的把柄在他手上?”
“對不起,李承聿!”溫寧深深捂著臉。
照片算是她作繭自縛。
她更想不到,厲北琛連胎兒鑑定都能弄出來,可能是以前她的孕檢,留下了樣本。
他太狠,以不惜當眾毀了她的代價,太不是個人。
她將牙齒咬出了血跡,突然別墅的門被敲響——
李家的管家去開啟門,卻被拿槍持銬的警察嚇得怔了怔。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管家保持著冷靜,立刻跑過來對李承聿耳語道,“二爺!門外有警察,說是來逮捕您的?!”
李承聿表情一頓,目光凌厲起來,嗤笑的說,“看來有人想害我家破人亡還不夠,走,看看去。”
溫寧聞言,已經變了臉色。
她緊緊跟在李承聿的後面,走到門口。
門外的警察,李承聿認識,笑著遞了兩根菸,沉著的說,“不知道李氏和我個人,最近犯了什麼錯誤了,勞煩丁局長親自跑一趟?沒事,我給你們李廳長打個電話。”
李廳長,是李承聿安排進廳裡的榕城一把手。
李氏在榕城,絕對是橫著走的實力。
丁局長狂抹了一把汗,若是以前聽到李承聿這麼說早就嚇死了。
可眼下,他只得陪著笑,硬著頭皮道,“二爺,您別為難我們小的啊,榕城方面不敢動您,可是......這次是帝都最高階別下了逮捕令,您的公司沒出什麼事,
但您個人是協委要員,掛了職位的,協委最近出了貪汙的事,帝都軍方要徹查,您必須去帝都配合審訊。”
“......”李承聿眯眼,長時間沒說話,目光寒涼起來。
最終,手銬拿出,銬在了他手上,他不能硬性反抗。
“李承聿,怎麼會這樣?”溫寧急了,拉著他的手腕,“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