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因為什麼事被抓啊,我該怎麼幫你?”
李承聿安撫溫寧,“我沒事,不要急,你在家等我,哪裡也不要去!”
他很快就被帶上了警車,警車在夜色裡冷冷離去。
李家管家匆忙打了幾十通電話,兩個小時內,有很多人來了李承聿的家,可最後都搖頭離開了。
溫寧不傻,看得出來,他們都是榕城的官要人物,連他們都沒辦法幫他......
“管家,你還有什麼人可以聯絡幫忙嗎?”溫寧問道。
“是誰要對付我們二爺,你心裡沒數嗎!
現在能找的人都找遍了,其實若有用,剛才二爺就不會跟他們走,要我說,都怪你,溫小姐你就是個禍水。
現在二爺被抓去帝都,老爺子還在重症監護室等他,李家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去支柱,你知不知道?”
溫寧知道,她焦頭爛額滿臉蒼白,她都知道。
其實,她也知道,該去找誰。
她不是第一次,嚐到這種絕望的滋味,可這一次,比任何一回都讓她體會到,瀕臨絕境,墜入深淵的黑暗。
她的心裡,真的恨出了一個洞。
恨自己,為何當初招惹上那樣一個沒心的魔鬼!
他淡淡的將男人的權術,玩弄到了極致。
指骨攥的作響,她蒼白著臉在禮服上匆匆套了件外衣,對黎舒遙遙說,“我出門一趟。”
“天都黑了,你去哪?”祝遙遙明知故問,紅了眼眶,“你別去找他!”
“李承聿不能因為我而被抓去帝都,李家不能因為我而變成一盤散沙。”
“你站住!他分明是逼你,我們再想想辦法,讓舒舒聯絡顧靳庭,我聯絡霍凌,我們試試看。”
溫寧譏笑,“李承聿動用榕城所有勢力都無法抗衡,你想想他的手腕,遙遙,我不想你們被遷怒,我不想再傷及無辜!”
是她草率了,以為,妄想,她可以從新開始。
可他從沒想過,要放過她。
那汪愛恨情痴的泥潭,她終究沒來得及長翅膀,就被他折翼,跌回了泥潭深處......
祝遙遙無可奈何地把她拉到一邊,塞了一塊手錶到她衣兜裡,“我改裝過可以通訊定位用的,以防萬一,寧寧,你先拿著吧,我怕他為難你!”
溫寧點點頭,轉身播出森洋的電話。
很快,一輛車出現在李承聿的別墅外面。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看著她上車。
溫寧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後視鏡,露出森森白牙,“他很高興嗎?”
“少奶奶......”
“別這麼叫我!你呢,你是幫兇嗎?”
“我......”森洋支支吾吾。
一路再無話,夜色料峭的寒氣裡,溫寧被帶到那幢公寓。
她進門,裡面沒有開燈,只有窗外萬家燈火,瀲灩流光,映襯在他背後。
他頎長爾雅的坐在沙發上,長腿逼人,一手搭著沙發邊沿,手指間夾了一根菸。
微微偏頭打量她的樣子,像獵捕者看到瀕死的獵物歸來,又像一個帝王,藐視著他生殺予奪的天下。
“你滿意了嗎,厲北琛。”她走到地毯中央,輕笑出聲。
“我的訂婚禮被毀了,李老爺子心梗住院生死不知,李承聿被逮捕去帝都。”
“我問你,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