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這樣來問,究竟是幾個意思?所以容綰雖然不見得會生氣,但難免會心生不痛快。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叩門的聲音,
“姑娘?”
婢女在外頭喚道,“讓婢子給屋裡的暖爐添點火再睡吧?”
“呵呵。”那男人冷冷笑了笑,隨後長臂伸過來,將她的穴道解開,又快速的飛身上了房梁,之後就再沒有一點聲音,想來是出去了吧。
容綰心口仍舊是噗噗直跳,卻是慌亂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去開門,連扯動傷口的疼痛也顧不得。
婢女拎著一提煤,瞧見容綰一臉驚慌的模樣,頓時便皺起了眉頭,“姑娘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容綰不理會她,看向了不遠處的胡來,“胡來。”
胡來聞聲立馬過來,“怎麼了姑娘?”
容綰瞧見胡來有點來氣,上一次沒人守著就算了,這一次這院子裡裡外外這麼多人,竟不知道是怎麼守得院子讓那個人鑽進來了,不過那個人武功那麼好,想要躲過胡來也不是不可能,且胡來也不知情,所以也沒有辦法對他動怒,
“你去讓人到屋頂給我瞧瞧是不是有漏處,我總覺得屋頂有些漏風。”她隨口撒了個謊,若是讓人知道有男子進了她的閨房,那她估摸著要嫁不出去了,
“找到了就將屋頂給添嚴實了,然後再派人專門盯著屋頂。”她說道。
胡來沒有懷疑,只當是她受了驚嚇害怕的疑神疑鬼,立即點頭應聲,派人去了屋頂,搜尋了半晌,找了兩處瓦片鬆動了地方,將那些瓦片堵嚴實了之後,再讓人專門在屋簷下盯著屋頂才罷休。
容綰這才回去了屋子歇息,本來心慌的不敢睡,卻是因為太累了倒是沒一會兒迷迷糊糊睡著了。
孤濯一大早就來了,被人領著進了惜秀院,眉頭皺著徑直往容綰屋子裡去。
婢女不讓他進,卻攔不住,“將軍不能進去啊。”
話音落下,孤濯已經進了屋子裡。
容綰睡的不深,已經被吵醒睜開眼睛來,見他來了,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昨晚睡覺都沒敢脫衣服,所以這會兒披風還在身上,倒是不用在另外穿衣裳了,
“你下去吧。”她對婢女說道。
婢女瞧了一眼孤濯,隨後低下頭去,“是。”隨後不放心又道,“婢子給姑娘煎藥,一會兒端進來。”說完,她這才退了出去。
容綰白淨的小臉兒,這會兒蒼白的若紙一般,整個人弱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走,
孤濯瞧著,不知怎麼的有點心疼,語氣忍不住柔了下來,“好些了嗎?”
容綰昨天一直處於驚嚇中,這會兒仍舊有些恍恍惚惚,聞言回過神來,“孤濯……”
孤濯見她說了一半不說,“怎麼了?”
雖然屋頂堵了,孤濯也多派了人保護她,可她還是覺得不安全,剛才見到他想要問能不能去將軍府住,可是又覺得不妥,將軍府就他一個男主子,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去?而且自己的名聲本來就不太好了,再不能更壞了,也不能因為她將孤濯的名聲也拉著下降吧?
“我……”她抿了抿小嘴兒,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怕。”
“要我再多派些人來?”孤濯問道。
“不用了,已經夠了。”確實夠了,昨晚胡來將休息的沒有休息的都叫起來做她吩咐的事,她才知道派了十餘人來,再來人惜秀院就住不下了。
她對他說道,“這件事不要告訴寶兒。”
孤濯點頭,“我知道。”
婢女端著熬好的藥進來,“姑娘,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