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一下,妖媚地說道:“夫人,人餓了是什麼都吃的,我們今天的男人不夠,只有用女人來湊數了。”
我都快哭出來了:“這麼說,這麼說你已經把我當死人了?”
畫梅用指頭戳了一下我的臉,高興地答道:“叮咚,答對了,我的美人。”
“女人和女人,不好操作啊。再說我昨天才和相公雲雨過,沒精血。”為了保住性命我什麼都說得出口。
“沒精血的人有嚼頭。”畫梅得意地介面,看來她不挑食。
這時,吹雪從那個男人身上爬了起來,兩眼迷離,像喝了兩罈好酒。而地上的那個男人已經變成了我先前見到的乾屍狀,兩眼圓睜,死不瞑目。
“吹雪,你都不給我留一口。”畫梅怪道。
“以後我再補給你。”吹雪走上前來,兩眼望著我這個人參果發光。
“你還說,有好的你佔了七八,盡把風城那些肥頭大耳的富商留給我,我吃得都快吐了。”畫梅有些不服氣。
“畫梅姑娘,原來風城的那些富商是你殺的啊。”我儘量擠出一絲燦爛的微笑。
“是啊,唉,我家小姐報仇我們就得受累。那些男人好難吃,小姐嫌髒,連碰都不會碰。”畫梅皺著眉頭說道。
“她啊,除了那位傻堂主,還沒碰過別人,哼。”吹雪憤憤不平地說道。看來流觴靠裙帶關係上位,不太能服眾。
我呼了一口氣:“這就好了,水落石出,這幾天我頭都想疼了。”說著我從容地扳正了鐲子,“所以,看毒針。”
三根銀針出其不意地呼嘯著朝吹雪撲了過去,而我施展出孟書的蹩腳輕功,拔腿就跑。背後傳來了吹雪氣急敗壞的聲音:“臭娘們,敢傷我!”
“吹雪別動,或許針上有毒。”
我拼命地跑,沿著門廊四處亂竄。過了一會兒回頭一看後面沒人追上來,我冷靜了一些。在木板門廊上逃跑腳步聲很大,這樣跑遲早會被人發現。於是我放慢了腳步,慢慢地走到一座假山後面躲了起來。被畫梅舔過的地方黏呼呼的,散發著一股口水味。雖然畫梅很美,但她的口水味可真不咋的。我偷偷從地上扯了一把草,在脖子上使勁地擦著,想讓青草的味道把口水的味道沖淡。
忽然,離我不遠的地方傳來了一道催命的聲音:“我的小點心,你在哪呢,快出來。”
我從石頭縫中偷偷望出去,大叫不好,吹雪畫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離我不到百米的距離。她們走路沒有聲音,什麼時候走近的我都沒有發現。
“妹妹,我覺得她就在附近。”
“小點心,快出來,我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你可千萬別走到我家小姐的地盤上去哦,她正在發瘋,去了你會死得很慘的。”畫梅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的心突突亂跳,眼淚都快滾下來了。但我屏住呼吸,捂住嘴巴,硬是連大氣都沒喘一個。
突然,吹雪拉住了畫梅:“算了,小姐正在發瘋,別過去了,算她倒黴。”
畫梅幸災樂禍地一笑,朗聲說道:“真可憐,我們還能讓她死得痛快點。”說完,兩人相視一笑,扭著水蛇腰轉身離開。
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在施什麼詭計,不敢掉以輕心,得找個稍微安全的地方想清楚對策,死在這就太冤了。思量一會兒後,我偷偷退到一條不起眼的長廊上,找了一間小屋鑽了進去。
沒想到這間屋子從外面看來很小,卻內藏乾坤。屋子很寬,屋子的中央放著一張古典的棕色四柱床,床上鋪著奢華的紅稠大被,掛著鮮紅色流雲紗帳。一眼看過去,血似的紅,紅得晃眼睛。離床不遠的地方擺著一張奢華的梳妝檯,在梳妝檯旁,有一樣和這間屋子很不和適宜的東西——搖籃。那是一張竹製的搖籃,搖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