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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

藏玥尖叫:“你不要臉!”

我搖手指:“非也,非也,我實在是因為太要臉了,導致臉皮太多了,所以時常的扔出去一張,讓你們這些真正沒有臉的傢伙來搶。如此善良的我,你就沒有發現?”

藏玥緊緊扣著自己的衣領釦子,扭曲著變形的臉作最後的掙扎:“你要是敢動傷害我,我一定會告你!一定告你!”

我將手提錄影機放下,作了一個邀請的手指:“請走吧,我還真怕擔責任,更不敢惹你這位大小姐,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麼樣?”可惜,我是自來水,想犯哪裡就犯那裡!

藏玥不敢置信的望著我,小心試探道:“你……真的不計前嫌?”

我點頭,認真道:“過去的事兒就都算了,其實,我們都是一個寢室的,沒必要弄得這麼僵。以後我們還是姐妹,你說好不好?”是啊,今天的事兒就算了,我可不能讓這些混子去強姦她,然後錄下這鬼東西到處傳播。雖然我很想,但我還是有組織的人,不能壞了規矩。但絕對不妨礙我日後看她不順眼,偷偷整治整治。

藏玥在我情真意切下終於點了點頭,環抱著自己的胸部撒腿就跑,就怕下一秒我反悔似的。

我用手摸了摸高檔攝像機,對黑翼睡神虛咽道:“這東西應該蠻貴的,就充公了吧。”

黑翼睡神酷斃了掃我一眼:“隨你。”

我揉了揉下腹,皺眉道:“這是什麼破迷藥?不但含有幾分不成熟的春藥,還怎麼有瀉藥的成分啊?”

黑翼睡神眼含笑意,抬手提起我的攝像機:“他們那樣的混子,倒賣的都是假貨。”

我憤恨地踢出一腳,正中某流氓男命根,於是在那人慘絕人寰的叫聲中,我撫了撫凌亂的捲髮,不滿道:“幸好我抵抗力強,不然就腦癱了。這年頭,不怕你將糠做成老鼠藥,就怕把老鼠藥製成營養品!”轉頭對黑翼睡神感激的一笑:“等我一會兒,我肚子痛。”然後低頭將那些混子的衣服全部拾起,拐到無人的偏角,直接講問題解決在了那些衣服上。然後又用棍子挑起其他衣物,將排洩部分全部掩蓋上。如此一來,當那些倒地呻吟的傢伙將衣服全部穿在身上後,才能知道我給他們的特殊照顧!呵呵……這就如同那些混子給我的感覺一樣,不噁心死,也嘔吐不止!

赤裸對抗無顏月(二)

將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後,我神清氣爽的跟著黑翼睡神走出這片噁心的地方,環抱著他結實緊緻的腰身,坐到他黑色的大哈雷座,在霓虹燈下迎風狂奔。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那裡,但這個男人就是給了我一種完全可以倚靠的感覺,所以,我將自己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安然的享受起此刻的臨風快感。

不知何時,周圍陸續出現一批騎大賽的呼嘯男子,其中一個左耳扣了銀釘的男子將車子叫囂般靠近,猖狂的挑釁著:“我說這騎著哈雷到處招搖的人是誰呢,原來是段哥啊。嗞嗞……這馬子是誰啊?真夠正點的。哈哈哈……段哥,給個面子,賽一場吧。”

黑翼睡神鳥兒都沒有鳥兒他,仍舊在風中穩速前行,而我一直趴在他有力的背上,看著那小丑的叫囂。

那戴耳釘的男人見沒人搭理他,臉上立刻掛不住顏色,口氣不由得衝了起來:“喂,姓段的,你剛才挑了英哥的手下,英哥讓我來看看,你最好能給個交代,不然……英哥那裡我怕是不好交代。不如我們賽一場,若你贏了,這事兒就算了;若你輸了,你把你後坐的妞借我玩一晚上,怎樣?”

黑翼睡神仍舊老僧坐定,根本就沒把耳釘男放在眼裡,只是吐出三個氣死人的字眼:“你不配。”

耳釘男當即瞳孔一縮,就要朝大賽旁的鐵棍。

我一聽這賭注中有我,當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