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致,對耳釘男勾了勾手指,他微愣,便騎著摩托、恬著尖嘴猴腮靠了過來。
我緩緩拉起風衣,露出修長筆直的性感大腿,在耳釘男的呼吸停頓中,瞬間抬手抽出他大賽車上的鐵棍,照著他的腦袋就很砸了下去,同時大喝道:“比賽!開始!”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就同黑翼睡神配合過這種默契,當我一棒子砸出時,他亦在穩中加速馬力,讓我們如同弦上箭般衝了出去,以無可比擬的速度飛馳在夜的極致裡。
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聲,以及我飄灑在夜空裡的‘比賽!開始!’,還有身後那突遭襲擊耳釘男的失聲大罵,以及七臺大賽的狂奔追擊聲,全部混在黑色的空氣裡,喧囂成了一夜的瘋狂。
我本來就躁動的神經受到挑撥,無比亢奮的對著夜幕仰頭狼嚎,那極其震撼力的聲音穿透了心靈,達到了愉悅的共鳴。
黑翼睡神顯然也受到我雀躍的心情影響,那心臟跳動的位置赫然如鼓點般伴我狂野。
大哈雷在夜月中行使,幾個拐彎後,後面追來的人已經被甩到了比‘吧抓國’更偏僻的地方,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黑翼睡神將哈雷停靠在岸邊,登著鞋子赤足站在沙灘上,從兜裡掏出一根香菸點燃,然那煙霧縈繞的妖嬈綻放在手指間,纏綿出柔情的痕跡。
他呵出口的菸圈層疊吞沒著彼此,將那原本深邃的酷臉渲染得如夢似幻,在分外不真實中確有偶爾投來充滿野性的、濃烈的、炙熱的驚鴻一瞥,撩撥挑逗著暗夜男女的躁動神經,讓所以他藐視的極限,全部沉浮在他有力的腳下。
這個男人是個謎!
是個有著致命吸引力的謎!
我知道人的好奇心可以殺死人,但卻更知道如果沒有好奇心,也許現在的我們,還停留在單叫掛樹吃葉子的年代。
黑翼睡神在香菸的曖昧中對我投來深邃的視線,那眸子在菸草忽明忽暗的紅色燃燒中,就如同想要墜落的天神般令人無法抵抗,他沙啞著嗓子低沉詢問道:“想吸菸嗎?”
我點點頭,伸手接過他又狠吸了一口的香菸,拿捏在手指間把玩著,雖然沒有煙癮,但我不會拒絕這樣的享受,尤其喜歡看著他在手指間忽明忽暗的演繹著生命,讓我在那一縷悸動中,藐視了存在的真諦,就是……燃燒。
神遊間,下巴被他狠狠扣住,那承載了無數情緒的煙吻,就這麼透過彼此的唇舌傳遞到我的末梢神經,瞬間妖嬈了清醒的大腦。
他的吻是強勢而霸道的,卻又不是柔情的愛撫,更如青澀的果實般在我口中泛起一絲感性的苦味兒,在細品下卻是如此清冽甘甜。
他口中的煙霧在我們的唇舌糾纏間眇苗翩然,如同輕紗曼舞的神話,在這一刻激情演繹。
我不知道一人在撥開了自己後會看見什麼,是死亡?還是靈魂?但我在這一刻,我卻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內在結構的變化,那個屬於心臟的位置猛烈的跳動著。
我必須承認一點,我是個及其容易動心的女人,所以才會一頭扎入一次又一次的戀情裡,除了被甩還是被甩,直到我煉成如火純情的‘倒撥龍陽’神功,才從被甩的檔次中升了級。
但不可否認,在無數次受挫的歷練中,在我神功大成的霎那,我對自己的本性與男人的特質都有了新的認識。
我認為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享樂主義,無論是擁吻還是愛撫,只要我喜歡,我就想享受,而且,不同的男人給了我不同的感受。
我覺得這就好比腳上的鞋子。一個女人一輩子不可能只穿一雙鞋,在適當的場景裡,不同的鞋子就會搖曳出不同的風情,就會起到不同的作用。也許不會跟隨我一輩子,但至少它親暱過我可愛的腳趾。
我想,我這一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