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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獨佔花魁

步,壓低聲音道:“聽說今天一早就去了,什麼姑娘也沒見,晚上卻出兩千兩銀子要了沈柔姑娘,還把沈柔一路抱回了房,樓裡好多人都看見了。”

聽到沈柔的名字,孫小蘭手一抖,針尖刺破了手指,忽然鑽心地疼,她卻沒叫出聲,呆呆地看著冒出的血珠浸在繡布上。

文庸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笑道:“早就聽說白玉堂風流成性,果然不假,他既看上了沈柔,正好!”

袁超道:“老爺的意思是……”

文庸道:“白玉堂和展昭聯手不好對付,如果沈柔把白玉堂拖住,就好辦多了。”

袁超道:“何不叫沈柔找機會給他下藥,做了他?”

文庸道:“不行,她沒殺過人,萬一被白玉堂察覺,反倒壞事,只要她把白玉堂纏住,過了後天晚上即可。”

袁超又道:“那,沈柔姑娘信得過嗎?”

文庸呵呵一笑:“那丫頭愛錢,平時我就待她不薄,明日你隨我去一趟海月樓,多拿些銀子去,她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袁超道:“我明白了。”

袁超退下了。文庸也起身準備出去。孫小蘭放下香囊,跟在他身後,想問什麼,又把話吞了下去。直到文庸推門出去,孫小蘭喊道:“相公……”

文庸停下來,冷冷問:“怎麼?”

孫小蘭看他一眼,遲疑道:“你明天又要去那裡嗎?……我是說,海月樓。”

文庸道:“我的事你別問。”又道:“我在院子裡走走,你不用跟來。”

酒菜還沒到,沈柔便彈琴給白玉堂解悶。一曲終了,白玉堂讚道:“能在鬧市中聽到如此雅韻,沈姑娘真非凡俗之流。”

沈柔便道:“公子謬讚了。我這琴要看人的,若不是對著白公子這樣的人物,也彈不出這樣的曲子來。”

白玉堂過去欲扶她起來,卻注意到琴桌上的一個淺綠玉瓶,細口圓肚,裡面插著幾朵鳶尾花。他捧起瓶子前前後後看了一遍,沈柔道:“這個玉瓶有什麼特別嗎?”

白玉堂道:“質地細潤,造型古拙,白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沈柔笑道:“別人送的,我瞧著乖巧,便放在此處,想來不過是平常之物。”

白玉堂道:“瓶身雖不大,卻是上等好玉,瞧這式樣做工,像是雍熙年間官窯所制,也算是有些年頭了。”

沈柔道:“看來白公子對古玩玉器頗有研究。”

“只不過有些興趣罷了。”白玉堂道:“說到這些,我倒是突然想起來,這兩天文府上熱鬧得很,聽說是文家在江湖上收購了許多奇珍異寶,我要是能去一飽眼福就好了。”

沈柔狐疑道:“文府的確熱鬧,不是因為流水宴嗎?年年都是如此。收購寶物一事,我卻不曾聽說。”

“我初來乍到,聽外面的人混說的,也不知真假,”白玉堂乾笑兩聲:“不過年年都擺流水宴,好闊氣的手筆,莫非他家是這地方上的世家?”

這時響起幾聲叩門聲,萍萍在門口傳話道:“姑娘,酒菜到了。”

沈柔道:“快拿進來。”

萍萍領著幾個提著食籃的堂倌魚貫而入,將酒菜一一擺在桌上,又替他們斟酒。

沈柔拉著白玉堂在桌旁坐下,嗔道:“白公子,咱們就別文府長文府短的了,來喝酒吧!”

“好。”白玉堂笑道:“今日幸會,我敬姑娘一杯。”

沈柔依言喝下,回敬一杯。

白玉堂欲給沈柔再滿上,沈柔道:“白公子,這酒是我們樓裡自釀的,入口雖清香,但後勁太足,柔柔不敢貪杯,柔柔在一旁伺候公子就好。”

白玉堂卻道:“所謂酒逢知己飲,你我如此投緣,一定要盡興才好,姑娘莫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