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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襄面色緩和了些,疑惑地問道:“那僱主是誰?”
殷藍衣眉頭微皺:“對方付了一萬兩黃金,只說是要取南棠慕容襄的性命,其他並無多言。按照規矩,我們收了錢財,替人消災,對於僱主的一切,並不予打聽,實是絲毫不知!”
見他面色甚是不安,慕容襄也不再為難他,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我不怪你,你把人給我治好便是!不過這僱主的身份,你務必要加派人手,幫我查明,我幼時也曾遇到過被人追殺,不知與這回是否是同一人在幕後主使?看這情形,只怕並未了結,將來不定哪天還有新的禍事。”
“我已經派人去暗中調查那僱主的身份,月神放心,只要別離宮存在一天,就不會讓人傷害到月神!”
她點了點頭,跳了起來:“先帶我去看看他們吧!”
殷藍衣沒有推脫,依言帶她出了房門。
這別離宮是位於大漢與銀涼交界的一處山谷之中,佔地甚廣,建築高大,稱為宮殿也不足為過,路上遇見三三兩兩門徒,見得殷藍衣,都是恭敬有加。
兩人穿過一片園林,來到一間緊閉房門的屋前。
他過去敲了門,有人從裡面開啟,卻是一名書生模樣的人,生得倒是年輕俊秀,只是眼睛細長,微微上挑,顯出幾分邪魅來。
那人先看到殷藍衣,吃了一驚:“你怎麼不戴面具?”
殷藍衣愉悅的答道:“我已找到月神,不用再戴面具了!”
那人哦了一聲,再一見慕容襄,又是一怔,上下打量著,饒有興趣的說道:“你就是藍衣口中念念不忘的月神?”
她聽出了聲音,想起那日他玉笛吹出的魔音,又氣惱他現時頗不正經的目光,輕笑一聲,有心提起那日以琴聲破他笛音的事情:“公子音律造詣很高,一支玉笛即可抑人心神,致人瘋狂,慕容襄很是好奇,改天再專門討教!”
“你。。。。。。”那書生想起斷裂的玉笛,神情恨恨不平。
殷藍衣呵呵笑著:“好了,好了,不打不相識,都是一家人。來,我來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好友,玉笛書生燕無痕。”他又對那燕無痕說道:“不錯,她就是我的月神!”
什麼他的月神!這人說話好生狂妄,比起那一見面就抱著自己策馬狂奔的冷君毅還要霸道!
慕容襄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撇開兩人,徑直走了進去。
屋子很是寬敞,軟榻之上,整整齊齊,躺了十幾個人,除可她身邊的幾人之外,黑衣人連那首領在內,也在其中。
她走近仔細看了看,每一個人都是面色無異,呼吸也是有的,脈搏也算正常,只是一時昏迷不醒。
“我要你救治他們全部!“她轉過身來,,朝站在門口的殷藍衣說道,斬釘截鐵。
“好。“殷藍衣沒有半分猶豫。
一旁的燕無痕趕緊拉住他,小聲說道:“你瘋了啊,那雪舞九天本來就是無藥可治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耗盡自身內力。。。。。。但是這麼多人,你的身體恐怕三五年都難以恢復!“
殷藍衣看了看不遠處那個纖細的身影,悠悠說道:“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燕無痕暗自嘆了口氣,心道,瞧見兩人方才的說話和神情,實在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慕容襄看了又看,這才隨殷藍衣回去。
回了原先的屋子,尚未坐下,慕容襄忽又想起一事,面上一紅,問道:“你這別離宮,有沒有女眷?”
殷藍衣卻是誤會了,不假思索,坦然表白道:“我對於月神之外的女子,從來就沒有動過任何心思,藍衣這二十八年來,並無家眷,一直是孤身一人!“
慕容襄輕咳了兩聲,神色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