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女人,他也不可能納妾!要當他的女人,就只須一個身份——青日山莊的正牌莊主夫人!其餘,免談!或許另外可以自己去說服他娶你。不過看來,他對你這類胖女人是沒有興趣的,否則你又怎麼會來威脅我呢?”她不以為意地諷刺於靜。
“你?!……好!撕破臉對我又沒有壞處,我倒要看看你待會兒還怎麼神氣!”她陰下臉,從寬袖中取出一卷畫紙,在官若盈眼前徐徐展開,她冷笑道:“記起來了嗎?官大小姐的動情傑作。”
畫中是一個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官若盈差點看痴了,好想收藏喔!真是走遍古今,第一次見到如此俊逸超凡的男子,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但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是迷戀的時候。
於靜見她眼神一閃,會意地道,“心動了嗎?‘第一美男子’席恆的誘人之處被你繪出了三分,已是不易了。反正,只要我坐上文拓哥哥身邊的位子,不會虧待你的,你也正好不必偽裝自己呀!總之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將這幅畫毀了,也會閉緊嘴巴,絕口不談,如何?”
“好精明的盤算哪!一旦你當上妾,手中握著實權,再將我這個虛名的夫人一腳踢開,陸文拓自會對你寵幸有如。以青日山莊的財勢,可是夠你們幾世幾代人揮霍不盡哪!”她佯裝心虛地笑笑。
“哪裡哪裡!妹妹我只是託了姐姐閨中不貞的福,姐姐既肯退讓,妹妹自當不害姐姐一家觸犯聖怒。”於靜欺近她說道,卻冷不防被官若盈推倒在地。
“來人啦!”官若盈玩夠了,她厭了。
“在!”兩名侍衛同青蓮、杏兒一道衝了進來。
“給我把她們抓起來!”
“是!”
“官若盈!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怕我告訴別人嗎?聖旨賜婚可容不得你不貞!”於靜拼命地掙扎。
“誰不貞了?隨隨便便弄來一張畫,就想栽贓給人?讓你踏過青日山莊的門,還真是汙了這兒的門檻呢!”
“官若盈!這,這可是你的親手畫,下面還有落名呢!‘吾愛席恆——若盈於景龍二年’……你看呀!我要報官、告御狀,我要告訴文拓哥哥!”於靜有些慌了,她邊掙扎邊叫鬧。
“落名?誰不知道,街邊抓一個販字畫的都能給你臨摹得惟妙惟肖。你不怕漏餡,有膽你就去告呀!你看是你們告的縣官大,還是陸家人的官威大;你試試皇上是信了你的御狀,還是信了陸文拓;你又見見我丈夫是信得過他的妻子,還是信了你這送上門的小丫頭!”這是誣賴,官若盈知道。可誣賴又怎樣,小丫頭道行不高,被人反噬是她活該!誰讓她扯上文拓!誰讓她自以為是!誰讓她惹火了她官若盈?!玩陰的?看誰厲害!官若盈的唇角勾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笑,“把她們給我扔出去!”
“不!我不要走!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敗壞婦德!……”於靜被侍衛拖著向外,口裡仍是不停地叫罵。
一種熟悉的厭惡感通襲了官若盈全身,讓她又掉人了另一個世界的陰影中,“慢著!她現在走不了了!”
誰讓這女人什麼話不好罵,偏偏罵了那個字,請她又記起了她“親愛的媽媽”!
官若盈款步上前,撩高袖子,對著於靜白皙的臉就是四個狠力的巴掌。
“靜兒!”一旁的楊麗蘭驚叫起來,卻在看到官若盈已然全變的臉色後駭然無聲。
官若盈一把扯住於靜的頭髮,“有膽子你再給我吐出一個不乾淨的字來,小心我撕爛你這張發臭的嘴!罵呀!你再罵呀!我怎麼樣了?我警告你,再讓我見到你出現在青日山莊十里以內,別怪我不留情面!從今往後,青日山莊與於家徹底斷交!青日山莊也不再做於家的生意?咦?你嫌這樣還不夠嗎?那好,你大可到外面去傳些不實的流言,例如我不貞啦,我保證使你們於家三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