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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上,臉往前一湊挨近小哥的臉,一挑劍眉示意小哥點菸。

近距離地看著司徒那張臉,小哥的視線不由得向下,在鬼使神差下,打火機在一聲脆響下著了。

司徒吸了一口煙,順手將煙盒塞進小哥上衣的口袋裡,說:“走吧,祖宗。”

“……”

司徒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拽住了,內心波濤洶湧地轉回身。

“幻覺?”小哥繼續問:“和之前的食人花有關?”

司徒狠吸了一口煙平靜下來,調侃道:“你,怎麼不去當偵探?”頓了頓,問:“蒙的?”

小哥走近司徒,用食指點了點他的後背,說:“紋身。”

紋身?

司徒先向一側邁了一步躲開小哥的親近,然後脫掉上衣扭身看背後,就看到了肩膀處有墨跡勾勒出的枯枝線條,用手指蹭了蹭確定不是汙漬,真他媽是紋身。

臥槽?

司徒扭了扭身子也看不到背後紋身的全貌,就問小哥:“紋的什麼?”

“古樹下,食人妖花。”

司徒在腦子裡過了下這倆關鍵字,但怎麼都聯想不到,就摸出手機打算讓小哥開閃光燈照一張來瞧一瞧。手剛遞出去,小哥剛接過去,就那一瞬間司徒腦子裡瞬息萬變,想著相簿裡那些不會被小哥看到吧?!又一想,進山後也照了不少,小哥應該不會立即看到舊照片。

放心地從小哥手中拿回手機,司徒看了眼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背後的紋身,怎麼看都是出自頂級工匠之手。那枯枝縱橫交錯可以看出這棵千年枯樹在枝繁葉茂的鼎盛時期是多麼的遮天壯闊,而在他疊累的粗大樹根下生長的食人妖花,不就是他們在一線天斷壁下看到的那株自爆的食人花嗎!

司徒不自覺地摸向被汁液濺到的後脖頸,怪不得這墓不像墓……

操,被人算計了。

小哥看著司徒的動作皺了皺眉,問:“怎麼?”

司徒嘖了一聲,放下手。

“能怎麼?老子不就是個死人嗎,懂?”

食人妖花,汁液,死人。

小哥想起那些汁液濺到屍體身上後立即生長出的嫩芽,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

“別你了,走吧。”司徒重新穿好衣服揣好手機,也沒等小哥自顧自地過了橋徑自向前走去。

腳下的青石板路做工很粗糙高矮不等,走出二十米距離就到了山體空洞的盡頭,立在眼前的是雕琢成張開尖嘴的狐狸獸頭洞口。獸頭洞口裝飾很是普遍,如果是猛獸倒是好理解,但立著狐狸頭就顯得不夠威嚴做不到恐嚇威懾,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從獸口進入裡面是交錯的迷宮,司徒四下掃了眼在小哥的提醒下發現有人走過的痕跡,很顯然是陸延等人怕迷路,一路上在牆壁上做了記號。所以司徒和小哥二人尋著記號只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闖過了陸延等人倆小時的艱辛路段。

路的盡頭是一面雕有九尾狐浮雕的一整面牆壁,從地面上留下的半弧形痕跡來看,這面牆是可以透過機關來轉動的。司徒還沒等動口,小哥已經摸到了機關並開啟,一串機括運作的聲響後,浮雕牆在沉悶的聲響中轉了九十度,牆後竟然有兩條路可選。

“好煩啊。”司徒吐糟道,但沒辦法只能繼續看陸延等人留下的痕跡。從痕跡上判斷,陸延等人先是走了左邊,然後又原路折回走了右邊,雖然不知道他們折回的原因,不過司徒相信陸延的判斷,手指一指右邊說:“那邊。”

小哥卻把司徒的手揮開,用手電往左邊通路的地面上一照,遞給司徒一個“看”的眼神。浮雕牆的轉動帶落了不少灰塵,地面上淺淺的能看出腳印,司徒走近蹲下仔細看了幾眼,就在雜亂的腳印中,看到了一個梅花樣的小小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