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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司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麒麟,那臭貓怎麼下來的?骸比他們溜的快?
司徒真是無言以對,認命地一擺手,走左邊。
左邊跟右邊的磚牆甬道一比簡直就是原始的山洞,地面不平整就算了還低窄難走,司徒彎著腰扶著牆悶聲走了半個鐘頭才出了窘境通進一處寬敞的空洞中,而正前方有個被巨石遮住的洞口,而從巨石後透出的刺眼亮光,就像夜晚虛掩的房門後透出的燈光一樣,不同的是,那亮光要比白熾燈要瞎眼的多,簡直跟藏了個太陽一樣耀眼。
司徒嘖了嘖總算明白陸延等人折回的原因了。
“怎麼樣,還走嗎?”司徒用下巴點了點巨石詢問小哥,司徒倒是不懼怕亮光,但小哥的身手就算再好經過特殊的訓練,但眼睛終歸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小哥看了看巨石後透出的亮光,即便是離得遠也覺得很是刺眼睜不開眼睛。猶豫了數秒,小哥問:“你沒事?”
司徒“啊”了一聲。
小哥又看了看地面上幾處貓腳印,還有巨石左下有個不大卻足夠讓麒麟透過的缺口,想了想,衝司徒伸出左手,說:“帶我過去。”
“啊……啊?!”司徒甩了小哥一個“你瘋啦?”的眼神,小哥當做沒看到。
其實司徒也注意到了麒麟的小腳印,雖然不知道麒麟是不是發神經從這裡跑過,但終歸還是放心不下,只好小心地抓住小哥的手腕,又有些私心地向外一帶,牽住小哥的手。
“閉上眼。”
司徒牽著小哥的手,看著他乖乖閉上雙眼,一副等著被親的欠♂操模樣。
心塞啊。
平復好心塞,司徒單手挪開巨石,小心地牽著小哥的手走進明亮的通道內。通道內發光的是白色近透明的不知名晶體,零散地散落在通道內各處,那亮度跟近距離被聚光燈直刺雙眼一樣,而且有較高的熱量,跟蒸桑拿似的。
通道很窄卻很長,腳下磕磕絆絆的司徒怕小哥摔了也不敢走太快,不然就這短短不到五十米距離,也不會耽誤太多時間。司徒走幾步就回頭看小哥一眼,走了三分之一路程的時候,司徒一扭頭竟然看到小哥臉上掛著幾道清晰的淚痕。
司徒一愣,不由得停下腳步,擔心地問:“怎麼了?傷到哪了?”
小哥用手遮住雙眼,搖了搖頭,說:“沒事,酷愛走。”
“還沒事?你他媽不逞能會死嗎!”
司徒咆哮完一把將小哥拽進自己懷裡快速地將他橫抱起來就往出口狂奔過去,小哥只愣了半秒後緊緊摟住司徒的脖子蜷縮起身體,將臉埋進司徒的脖頸處。
司徒跑的很快,幾大步就衝到了出口,出口倒是很正經地按了雙開石門,被司徒一腳踹開,衝出去後再用後背給頂回去。司徒沒仔細看現在所處的環境,只是向遠處多跑了一段遠離刺目的光源,這才將小哥放下讓他靠牆坐著。
司徒本想起身,脖子卻還是被小哥緊緊地勾著。
“那個啥,鬆手。”司徒彎著腰尷尬地說。
小哥頓了下鬆開手扭頭環顧四周,從身上摸出手電開啟。手電啪的一聲亮了,司徒卻看到小哥低頭掃了眼手電,又啪的一下關了電源又開啟。
“沒電了?”小哥低聲自言自語。
司徒看著小哥奇怪的舉動突然一陣心驚,伸手在小哥眼前晃了晃,小哥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瞳孔動都沒動一下。可能是司徒晃手時扇出的風引起了小哥的注意,小哥抬頭看向司徒的方向,發出“嗯?”的一聲疑問。
司徒無力地一屁股坐到地上,雖然與小哥四目相對,卻絲毫沒有被注視的感覺。
他,看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前段時間跟基友討論無口少年受,突然就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