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沒費什麼力氣,他的手便拿開了,她急不可耐的去扭動門鎖,卻聽他在身後似笑非笑的揶揄:“你就這麼怕我?連一分鐘也不想和我待。”
她不說話,仍是固執的去開門。但今天門鎖像在跟她開玩笑似的,平時一扭就開,今天,她手心裡都出汗了,那道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何曼急了,又使勁扭了幾下,她忽的轉身,氣沖沖的瞪著安以桀。
“你讓人把門從外面鎖上了是不是?”她紅著臉,氣極敗壞的問,“安以桀,你讓我給你哄孩子,孩子我都哄睡著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不能欺人太甚知道嗎?”
她身體抵在身後的門上 ,因為生氣,那張秀麗的小臉漲的通紅,門口柔和的燈光一映,更像是小女人的嬌嗔,有種別樣的嫵媚。
第1186章 你是哪種人
安以桀腹下一熱,手臂撐過去,將她環在他的懷抱與門之間:“欺你太甚又怎麼樣?”
此時,安以桀距離何曼不足五公分,他能聽到她稍顯紊亂的呼吸,還有她微微張開的,彷彿在等著人去採擷的紅唇,它們像催情毒藥一樣,令他渾身上下血液翻騰,直往身下的某一點湧去,像著了火。
驀的,他捏住她的下巴,想要吻上去,可是何曼眉心一擰,卻將臉又倔強的偏了過去。
這樣,他的吻便落在她的唇角上,何曼被他唇上的溫度燙了一下。
奇怪,明明是那麼冷的人,可是他落在她唇角的吻卻是滾燙滾燙的,令她不由自主的又是一下戰慄。
下巴處傳來疼痛,一吻落空的安以桀強勢的掰過她的臉,仍試圖要吻她。
這一次,何曼沒有躲開,只是輕輕一笑:“安總也喜歡強人所難嗎?”
他的唇貼著她散發著馨香的唇瓣停下,她的笑容太刺眼,充滿了諷刺和鄙夷,彷彿在她眼裡,他是令她很不堪的存在。
臉色一冷,安以桀鬆開了她。
“安總,你位高權重,我相信你勾勾手,無論多美豔的女人都願意供你玩樂。你何必拿我這種人消遣!”何曼身體仍緊緊貼在門上,與他保持著距離。
淚光在她眸底一掃而過,她凝著他,涼涼的質問他。
“你是哪種人?”他神色陰鷙,全然沒了之前的興致。
“我沒有亂來的資本!安總,如果你是精心培育在花園裡的珍稀盆栽,那我不過是路邊誰都能踩一腳的野草。我想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著,已經要拼盡全身的力氣了。你們這種有錢人玩的遊戲,我不想玩,也玩不起!拜託你,好好當你的盆栽,別和我這種雜草過不去了行不行?你這樣做,除了滿足你的惡趣味,我真想不出別的原因!”
夜深了,周圍聽不到任何聲音,何曼白天說了很多話,她的嗓音有點沙啞,雖然她沒有聲嘶力竭的對他喊,可是她這番話卻令安以桀聽出幾分絕望的意思。
他凝著她,她泛著水光的眸底,不肯屈服的倔強像一層銅牆鐵壁,抵禦著所有向她靠近的人。
安以桀眸底一暗,嘲弄的笑了:“你還真不識抬舉。”
他的手伸過來,何曼以為他又想侵犯自己,緊張的朝角落裡縮了縮。
安以桀又是一聲輕哼,大手在她身後的門把手上一擰,門應聲而開。
既沒有反鎖,也沒有在外面鎖住。
只是她太緊張,沒有開啟而已。
門敞開一半,他站在門口,眸底一片冷鷙。
何曼望著那扇開啟的門,一絲狼狽爬上心頭。
她回頭,微微朝安以桀歉意的欠了欠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從那幢別墅逃出來,何曼才發覺後背涼嗖嗖的,裡面的襯衫都溼了。
馬管家站在門口送她:“何小姐,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