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攻陷,若是用離間計呢?要知道,公孫白自佔據冀州以來,除了沮授、田豐兩人,其餘的袁紹舊部大都未受到重用,統管冀州之地的,是原幽州的那一幫人馬,很多人自然不服。能夠出賣主公者,何須是心腹之將?”
龐統不禁眉頭微微蹙起,突然眼中卻一亮,哈哈笑道:“我若是魏公之謀臣,必然可在年底之前破了官渡,揮師大舉南下。”
諸葛亮也笑了,指著龐統搖搖頭道:“你這傢伙,總能反其道而行之……”
諸葛亮終究沒說下去,兩人相視哈哈一笑,惹得身旁的學子紛紛追問,兩人卻只是含笑不語。
那些學子知道這兩人平時就這副德行,說話總愛打機鋒,高深莫測的樣子,再問也沒用,索性也不再去問,繼續爭辯到底是公孫白英明神武,還是曹操老謀深算的問題。
兩人退出了討論,走出大廳,卻見徐庶不知何時早已出了大廳,正立在一處亭臺內,望著旁邊的水池內的游魚出神。
“元直,為何獨自一人在此悶悶不樂?”龐統關心的問道。
徐庶因為少年殺人,被認定為做過賊,一向與那群學子格格不入,生平真正的好友也就龐統和諸葛亮兩人。
見到兩人過來,徐庶驀然回過頭來,淡淡一笑道:“兩位兄弟出來了,正好徐庶有要事與兩位兄弟商量。”
兩人立即神色一肅,等待著徐庶的下文。
“我欲投魏公,一展生平所學,為魏公平定天下!”徐庶的聲音雖然很慢,卻充滿堅決之意。
兩人一驚:“元直兄,你可想清楚了?”
徐庶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我動此念已久矣,只是昔日魏公縱橫北地無敵,兵鋒所指,無不披靡,並不需要徐庶。如今魏公久困官渡,正是徐庶一展身手之際,豈可錯過?”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魏公破烏桓、掃遼東異族、滅匈奴千年之患、平鮮卑百年之亂,其功績遠遠勝過當年的衛大將軍和霍驃騎,正是徐庶心目中的大英雄,徐庶每每想起魏公之功績,無不壯懷激烈,心折不已,能為魏公效力,那是徐庶的生平所願。”
兩人齊齊動容,同時拱手道:“那弟弟恭喜兄長一路順風,此去建功立業,不負平生之志!”
徐庶神色也變得激動起來,激聲道:“整個學院之中,可謂大才者,唯兩位兄弟。如今魏公正是用人之際,兩位兄弟何不同去?”
諸葛亮神色微微一黯道:“愚弟恐怕要讓元直兄長失望了。魏公雖然英武,終究姓公孫……何況魏公行事風格過於狠絕毒辣,尤其是閹割人體和屠族之行為,更令愚弟不敢苟同,魏公……並不是愚弟的明主。”
徐庶的神色微微失望,又望向龐統道:“士元呢?”
龐統嘆了口氣道:“我與元直一樣,亦久仰魏公已久,只是兄長也知道,愚弟的這副尊容並不為人所喜,聽聞魏公乃人中龍鳳,風華絕代,未必看得上愚弟,愚弟豈可輕身往之?”
徐庶卻聽出了龐統話中之意,神色大喜道:“還請士元放心,愚兄若到魏公處,必然極力舉薦賢弟,想以魏公的識人之能,絕不會讓士元失望。”
諸葛亮滿臉苦笑,指著徐庶道:“你呀,你呀……八字還沒一撇呢,就以魏公的謀士自居了。”
……
幾日之後的某個清晨,徐庶揹負劍匣,牽著白馬緩緩而行,諸葛亮和龐統兩人亦牽馬親送徐庶到驛道口。
徐庶拱手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兩位賢弟就送到此地吧,此去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諸葛亮和龐統兩人激聲道。
徐庶突然高聲道:“徐某與兩位賢弟情同手足,然而三人終究難以共事一主,日後難免對戰疆場,恐怕也難以手下留情,只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