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非要把你瞧不上女子的臭毛病改改。”這廝現下忘了招攬海旺的本意是直溜直溜他蔑視自己的身分這檔子事了。
“知琴,拿來。”知琴的玉手麻利地遞上一枚銅板,滕鷹夾住,放至海旺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言之事,並且你輕蔑的還有天下間的女子吧。我滕鷹可以向你保證,若是你跟了我,來日必不後悔今日抉擇。這是信物,若你有心的話就將它帶到北區的暢清閣,交給那裡的歡嬤嬤,她自會為你安排。另外,不論你行動與否,你我今日的所言所語不能被第三人知曉,不然你從此以後的日子絕對生不如此。”
滕鷹聲音壓得很低,口中的犀利氣勢以及一帶而逝的殺意卻令海旺又一次感到心驚肉跳。“我這是怎麼了,會害怕一個十四五的毛丫頭?”海旺呆看著掌心的銅錢,若不是它的存在,海旺真的會以為自己未老先衰得了幻聽,“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呀,這位真的是襄親王府的郡主嗎?”
遠見滕鷹的轎子消失在視線中,他也木木直直的回去守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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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這兩章有沒有驚喜的感覺呢?
二十章 見著了一隻蒼蠅
劉嬤嬤、知琴一左一右尾隨著轎子行走,四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利索撣著滕鷹一路越發近了壽熙宮。
壽熙宮總管太監安公公已經在門口候著了,沒待轎子來到宮門,眼尖的他哧溜兒竄到轎子邊,操著一口尖聲,笑嘻嘻地說:“容月郡主,您可算來了。太后娘娘著急見您,一早就打發奴才在這大門口候著,奴才眼巴巴的伸長脖子瞅著路口,千等萬盼的把您盼來了。您不知道,奴才……”
滕鷹聽著那尖細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迴盪委實覺得無奈,安公公一拖拉話裡暗藏著的小心思擺在那裡,誰不知道呢。在宮裡混生活的人一個個都是猴精兒,皆是認錢認權不認人的主兒,她年幼之時早已領教過其中利害。
安公公始終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待滕鷹出了轎門,眼前登時冒出一張猶如秋霜打過的菊花一般的老臉,撲了一臉大白粉的安公公讓人瞧瞧都感到��沒擰�
“這老太監怎麼一把年紀還那麼愛臭美。”滕鷹每每見到安公公的面相都忍不住吐槽,“明明是個太監,慣愛塗脂抹粉。”
“老奴見過安總管了,總管意氣風發猶勝當年,不知一年來身體可好?”滕鷹在宮中靜養的時候,劉嬤嬤與安公公就打了不少的交道,眼下舊識相見,劉嬤嬤先一步上前扶了扶身,算是行了見面禮。
“喲,是劉嬤嬤呀!怎敢勞煩您給咱家行禮,您客氣了。咱家這一年來託郡主的福,身子骨硬朗著呢,勞您惦記了。”人人都喜歡別人的阿諛奉承,安公公當然不例外,嘴角的弧度扯得愈發的往上。
“當年奴婢與郡主在宮中生活的日子,虧得安公公多方照顧,行個禮是應該的,公公客氣了。”說著劉嬤嬤從袖中掏出一個荷包塞進安公公懷中。
安公公那是一個樂呵,邊說著“奴才謝謝郡主賞賜”,邊將荷包快速的往胸口裡面揣。
滕鷹徑自不語,眼角眉梢帶著笑意諜著嬤嬤和安公公一來二去的客氣話兒。她一向懶得和安公公牽扯,此人為人過於貪財,這些年次次見她都從她身上想法兒摳銀子。不過安公公在太后跟前兒十分得力,輕易得罪不得,是以這檔子必要的拉攏關係的事兒交給嬤嬤辦就好,她閒閒地站會子當個柱子就得了。
“哎呦喂,郡主身子可弱著呢,奴才罪過,竟叫郡主在這吹了好一會兒涼風,真是該死。”安公公得了好處,目的達到,那公鴨似的嗓子又開始吱哇叫喚。
滕鷹翻翻白眼,這下她不出聲還說不過去了,接著故意壓低嗓音,弱弱說道:“安公公多慮了,本郡主的身子不至於那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