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著她: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這是幹嘛?”
女醫生抬起頭,仔細看她的眼神,我才發現這個醫生就是之前幫我一起堵門的女醫生。
我趕緊把她扶起:
“姐姐,咱有事兒好好說,別整下跪這一套。”
女醫生點頭道:
“劉大師,您是高人,我想請您幫我父親遷個墳。”
我開口道:“遷墳是小事兒,沒必要行此大禮,只要錢到位,一切好說,你先把事兒說說,為什麼這麼著急遷墳?”
女醫生開口道:
“我叫張文,我父親……”
我趕緊打斷了她:
“等會兒,你叫張文,你不會是張震的妹妹吧?”
張文點頭道:
“是,張震是我哥。”
我嘆了口氣,說道:
“遷墳那事兒,張總和我說過,我判斷了一下,我接不來,而且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事兒。”
聽我這麼說,張文眼神落寞下來。
我繼續說道:
“文姐,你也不用太著急,震哥是我朋友,你今天又幫過我,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兒,我一定幫忙看看。”
“好好好。”
張文趕緊點頭。
“但我醜話得說在前面,如果搞不定,我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嗯。”張文重重地點點頭:“沒問題,只要您肯幫忙看看,我就感激不盡了。”
張文露出微笑,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歡快地走了出去。
這一鞠躬,讓我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這醫院醫生的制服,領口開得確實有點低。
這張文,也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但她卻是個正式編制的醫生,可見是個品學兼優的學霸。
“大哥,這妞看著不錯。”
老虎從床底鑽出來,跳到我旁邊。
我白了它一眼:
“你一個畜生,懂什麼妞錯不錯的。”
老虎嘿嘿一笑:
“你要是不要的話,等我化成人形,我必娶了她好好心疼一番。”
“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老虎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堅信,只要好好和你混,虎爺這輩子一定能化成人形,娶她十個八個老婆。”
……
翌日清晨,窗外傳來清脆的鳥叫聲。
一隻麻雀落在窗臺,衝著裡面嘰嘰喳喳地叫著。
“我小弟來了。”
老虎趕緊跑到窗臺,和那麻雀交流起來。
我趕緊坐起身來,以為那陶淵轉移了。
交流完畢,老虎告訴我,陶淵並沒有轉移,只是日常彙報。
我點點頭。
已經一天了,茅山派執法堂的人,卻遲遲沒有訊息。
摸出手機,我給張震打電話詢問了一下。
張震說他也剛問過,茅山派執法堂的人還在路上,估計今天晚上才能到。
掛上電話,病床上的凌韻緩緩睜開眼睛。
看到我之後,凌韻開口問道:
“你沒事吧?”
我呵呵一笑:
“你怎麼把我的臺詞給搶了?”
凌韻噗嗤一笑,隨後眉頭緊鎖,好像是繃到傷口了。
她傷的位置,是胸部上面一點點的位置,劇烈的呼吸,會扯到傷口。
我趕緊說道:
“你先別激動,沒什麼大事了,屍毒我也已經幫你祛了。”
凌韻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劉十三,我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