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命。”
我擺手道:
“別那麼客氣,你幫我劉家破了短命詛咒,咱倆算兩清了。”
凌韻搖頭道:
“破除詛咒的時候,就已經兩清了,你的太爺爺救過我太爺爺一命,我本來就是來報恩的,再說昨天在隧道里,是我不聽勸硬要往裡闖的,還連累你了。”
凌韻死腦筋,非得把事情算得那麼清楚。
我乾脆順著她說下去:
“行,那你欠我一條命,以後可得給我當牛做馬。”
聽我這麼說,凌韻頓時白了我一眼,低聲道:
“小渾蛋,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是吧?你放心,我遲早也會還你一條命,至於當牛做馬,這輩子都休想。”
凌韻喜怒無常,逗起來還挺好玩。
我嘿嘿一笑:
“那我給你當牛做馬,不過你得給我草。”
“你要吃什麼草?”凌韻疑惑地看著我。
她居然聽不懂。
我搖頭道:
“沒什麼,開個玩笑,凌韻師姐,你感覺如何?”
“並無大礙,你通知茅山派來清理門戶了嗎?”
我點點頭:
“茅山派執法堂的人,說是晚上到,你就別去了,在醫院養著吧。”
凌韻搖搖頭:
“玄門中人,哪有為了這點小傷就一直在醫院躺著的,我要去,我對那個飛僵很感興趣,我想把它煉成我的靈屍,現在幾點了?”
凌韻說著就準備起身,我趕緊把她壓住:
“剛天亮,還早著呢,等晚上再說,還煉靈屍,你心可真夠大的。”
凌韻躺了回去,上下打量著我。
我滿臉疑惑:
“你瞅啥?”
“沒什麼。”凌韻輕笑一聲:“這劉氏後人,似乎並傳聞中的不堪。”
我一愣:
“這誰他媽在造我劉氏謠啊。”
凌韻猶豫一下,似是有話要說,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老虎嘿嘿一笑:
“凌大天師,你是不是愛上我大哥了?”
“閉嘴!”
我和凌韻異口同聲,驚得老虎往後縮了縮。
醫生查完房,換完藥。
張文給我帶來一個好訊息,說坦克已經排除怪異傳染病了,現在轉到普通病房了。
我起身說道:
“我去看看坦克,順便問問你那半塊玉佩在不在他身上。”
“隨你,晚上一定記得叫我。”
凌韻看著窗外,似乎在做著什麼抉擇。
我也懶得管她。
還叫她?叫個錘子,白天就差點害死我。
來到坦克病房,他住的也是一個豪華單人間。
這種病房住一天都得小一千,土豪才住得起,錢都是張震出的。
張震也在裡面,見我進來,他趕緊迎了上來:
“劉老弟,昨晚睡得好嗎?”
自從我叫了他一聲震哥之後,他也變得親近起來。
我沒有提醫藥費的事,他付出這些,最終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我幫他解決遷墳的事兒。
這事兒我現在也推脫不掉。
我點點頭:
“震哥,我睡挺好的,你怎麼來了?”
張震笑道:
“我來看看坦克兄弟,順便找你聊件事。”
我也笑了笑:
“遷墳的事,我答應你妹妹去看看了,但咱得先解決掉陶淵這事兒再說。”
張震擺擺手:
“不是這事兒,是李建業說十點來找我,他想分包我們集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