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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裡只有一個念頭。他現在的全部成就。全部驕傲和榮譽。全部走過的有意義不丟人的道路。都是徐一凡給的。現在的他。既然想不明白。也只能向徐一凡要一個答案!

主意打定。溥仰就沉著臉將自己軍服軍靴整理了一遍又一遍。穿戴完畢。大步出門。直奔督署而來。他本來就是戈什哈的頭子。徐一凡的親衛。進督署自然沒有人阻擋。溥仰甚至沒有留意到。一頂小轎。始終跟在他的身後。裡頭那雙帶著疼惜憐愛的眸子。一直目送著他進了徐一凡的督署…………

徐一凡冷淡的目光一直在溥仰身上打轉。這個當年抽了他一鞭子的貝子爺。也是他親手磨礪出來的。如果說當初收下他當戈什哈。還有點閒暇無事可以報復著玩兒的味道在裡頭。現在。溥仰已經算是一個合格的禁衛軍軍人了。

他也知道這小子到底卡在了什麼問題上面。他的智商。比這傻小子高上一倍那是肯定的。往常他倒也不大在意。多少大事要自己做。逆而奪取的道路上面。他要做的是全神貫注的抓住這大勢。要顧及到身邊每個人的心意。那怎麼可能?天下如此之大。自然會有很多人抓住這大勢。成為他徐一凡身後的同路人。也自然有很多原來的同路人。會從隊伍裡頭掉出去。這些都無所謂。自己只要保證能始終站在這隊伍最前面就可以了。

氣運如此劇烈的變化。很多人在痛苦的做出抉擇的時候。就已經遠遠的落在後面了。

不過這次。他願意稍稍停頓一下。等待溥仰做出抉擇。

只此一次。就為了他在朝鮮在東北。曾經那樣在他的大旗下面奮不顧身的衝殺!

只是這個原因。也只有這個原因。不是象手底下有些人猜測的那樣。他徐一凡始終用溥仰。就是為了給天下做出一個他能容滿人的榜樣。真到了氣運鼎革之際。願意在他徐一凡手底下充當這種幌子的旗人權貴。可以說要多少有多少。能排出二里的去!

為了他那個漂亮眼鏡娘姐姐和那對雙胞胎小蘿莉。那就是更無稽了。他徐一凡現在開口要女人。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收一堆擔驚受怕的木頭進門兒。只怕他回了內宅。越看越煩。那不叫放鬆。那叫受罪。手底下對他磕頭的人太多了。還不如李璇那點小刁蠻你來我往的更有情趣。

溥仰在徐一凡冷淡的目光下僵立良久。突然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大聲喊了出來:“大帥。溥老四求您賞個答案!屬下糊塗。想不過來了。屬下到底該怎麼做?”

聲音之大。連一直屏住氣息的李星都被嚇了一跳!

徐一凡哼了一聲:“起來。禁衛軍沒有兩腿都朝下跪的規矩…………老子能給你什麼答案!這答案還不是要你們這些傢伙自己想明白。氣運變了。你們該如何自處!老子沒義務給你們這個答案!”

他語調森然。似乎預示著不祥:“老子做的是什麼事情。你又不是不明白!裝傻裝到現在。也算夠沒心沒肺的了。躲……就躲的過去?要不是你小子熱肚皮頂著冷刀子衝殺過幾次。老子管你想的是什麼!想回去吃你的鐵桿莊稼。脫了這身皮。滾蛋!吃了兩百多年。瞧瞧你們這堆廢物膿包樣!再瞧瞧你們把這個天下吃的多麼千瘡百孔!多麼死氣沉沉!

不想滾回去。就的和老子一起將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手裡頭的飯碗砸碎!舍不的丟飯碗的。你還的衝他們開槍!怎麼。狠不下心來了?舍不的親戚了?我勸你還是滾蛋的好!”

溥仰胸口劇烈起伏。死死的看著徐一凡。突然又大吼出來:“大帥。你準備殺多少滿人?是不是您就要報這兩百多年的仇?”

徐一凡高傲的揚起了下巴:“放在兩百多年前。不用說。不死不休。可現在。你們配麼?配的上這個天下用全部精英。全部力量將你們趕下臺再復仇麼?

沒錯。你們舉族是生是死。在老子一念之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