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牽著走,開始說很沒水準的話:“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我們都是為了工作和各自的立場,你明白的。而且——”白軒逸在他渾圓渾圓的白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掌,然後手掌虎口處捏緊著他的兩頰,把嘴唇像小金魚似得嘟出來,“就親你怎麼了?”
何意羨遭不住上下兩張嘴同時的刺激,用了全力去閃躲,但被等於幾個人一樣大的恐怖力氣強行摁住,他舒服又委屈,被堵住嘴時喉嚨裡發出乾脆哭了起來的聲音。
與之相反,白軒逸卻在長吻的間隙有些發笑,因想到剛剛飯桌上,何意羨嫌棄他給自己夾菜:沒有公筷,這樣很髒。然後他就當著白軒逸的面,就把盤子嘩啦啦全倒乾淨了,一桌好菜一口沒吃。
白軒逸這樣想得有趣:“你又不是河豚,每天哪裡來的那麼多氣?”
何意羨哪裡還能理他,高潮已在建築,但,但還是少了點什麼,沒到極樂,讓何意羨更加焦急暴躁,他多想幹脆翻身壓在白軒逸身上,自己頂著癢處重磨,還差一點,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何意羨急得聽覺也退化模糊了,白軒逸好像說了些什麼:這樣玩你,你是不是太累了?你彆著急,或者我們先摟著睡一會?
就差那麼一點的時候,任誰都會極度暴躁,何意羨急得想要扇身上那男人一耳光。雖然面上不形於色,他必然還有些得意,何意羨想,得意個屁,不是因為你活太好我才自己動,是因為你活不行我才在自己動……
當何意羨眼神裡抗爭也慢慢變成了無聲的時候,那無機質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再放慢了動作、格外煽情地一點一點捅進去,小心地旋轉著進入,可以清晰地看見飢渴的小穴如何將它一節接著一節吞沒。何意羨被這一下從來少有的溫柔,弄得真的眼淚盈眶,但沒流下來,是這樣敞著穴被白軒逸指奸,在衣履齊整的白軒逸面前暴露的快感讓他的臉頰真正被淚水打溼了。
何意羨情不自禁去撩白軒逸衣服的下襬,胡亂地摸他小腹虯勁的樹根一樣的青筋——什麼意思,太明顯了。但想起來白軒逸眼裡,恐怕是:何意羨何律師,你的風流天下聞,你都被睡爛了,你腿一張錢就來……
“嗯……哈,操你媽,我給你操,不如去賣……”何意羨用這樣的話保持安全距離。
白軒逸笑了笑沒說話,略微粗糙的指尖在他柔嫩的龜頭上來回揉搓,時不時摩擦過他的馬眼,又在囊袋上輕輕打轉兩下後,再猛然向上擼動。何意羨被刺激得屁股高高翹起,只覺得有無數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撫摸,須臾突然仰起脖頸,喉頭滾動,尖叫一聲,精液奔出馬眼的同時,屁股裡散發著藥香和甜腥氣的白漿也從機械義肢的手掌流到了手臂。
何意羨疲憊地喘著粗氣摟著他脖子,白軒逸看似心疼地拍拍他的背之後,卻把他那兩條光溜溜的汗溼了的胳膊從自己脖子上掰下來,然後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提起他,大大地分開兩條腿,露出他兩腿之間剛剛釋放過的脆弱生殖器。
男人得到滿足以後往往會變得話都懶得說,就想倒頭大睡。得給他休息、安靜、走神兒的充足時間與空間,所以做愛起碼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夠換來深沉的睡眠。何意羨睡過去前,肌肉記憶讓他還伸手要給白軒逸擦擦汗,白軒逸鼻樑優越,眉骨折角清晰,看上去是在床上埋頭猛幹的型別,他真好看,什麼時候都這麼好看,如果能如果能光光明明嫁給他我死都願意。
可是沒有汗擦,白軒逸額頭多幹爽,只有何意羨自己狼藉。
所以,被以這個姿勢抱到玄關的穿衣鏡前時,何意羨才回過神來,恐怖地意識到對方接下來的行為。
剛剛高潮過的穴口,粉色變成了熟紅色,一摸還有一點點燙,被手指再次抵住時,絲毫不用力就自己吸進去了。何意羨整個人昏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