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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無力地大叫:“我操…白軒逸,白軒逸,我要死了…你先停一下,緩一會……!歇一下……”

白軒逸冠冕堂皇,水過無痕,大家似乎都在公事公辦,含著他的耳垂:“沒流血,繼續。”

何意羨對著鏡子再次遭到了淫邪的羞辱。白軒逸這次用了有溫度的手指在他體內抽插,機械的那隻手卻還揉著他的小腹裡應外合地刺激,或者饒有興趣地揪一下他漲挺挺的乳頭,或者伸進口腔裡,明明沒有感知力的金屬品,白軒逸卻說:“含深一點,你嘴裡很舒服。”

何意羨含混地叫:“不行,不行,哈……會噴出來的……!”

白軒逸說:“有感覺就釋放。何律師,我們明明簽過白紙黑字的協議,你還哪來那麼多可笑的自尊心?”

何意羨再次感到自己的思路和價值觀都太矮小了,白軒逸跟他今夜這不是情事,而全然是一場殘酷審訊。但白軒逸卻也握住了他顫個不停的手腕,十指相扣,親吻他的眼角:“疼就把眼睛閉上。”

可是一點都不疼,這種後背的姿勢指奸會被不小心撞到睪丸,何意羨只能自己握著陰莖往上提一點,第二次撅著屁股爽得前後噴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精液多得伸手去擦都需要一種勇氣。

陰莖因為極致高潮的餘韻甚至一搏一搏的時候,白軒逸的手再次握住了它。何意羨已經記不得因為這樣的下流手段,剛剛說錯過多少話,答應了什麼荒謬事了,男人因為慾望通常太會失去所有戒備了!

致使鏡子裡的臉,在白軒逸看起來好像總掛著什麼委屈。何意羨舌頭伸出來等得在空氣中晾涼了一點,才被獎勵地伸進白軒逸的口腔,親了一會就小貓叫似的叫他。

白軒逸讓他屈膝對著鏡子,打他的屁股,還叫他自己數。何意羨受不了了剛剛捂了一下,白軒逸的指腹貼在穴口,感受皺褶的高溫,層次感,翕張的頻率:“手放哪?”

何意羨一下被嚇住,兩隻手乖乖落下來。

白軒逸把榨完精最敏感的龜頭摁在冰涼的鏡面上,碾壓,揉磨:“射干淨。”

何意羨爽透了倒在沙發上時,白軒逸從他身下抹了一手的液體,均勻地塗在何意羨精幀渲染出來的五官上。何意羨有點恍惚,這是什麼?這是誰的?但他只是在好好感受這些汙物流連面板的感覺,想要塗均勻它們,想要撫摸它們,想要挽留它們,不讓它們流走太快。白軒逸有趣地掂了掂他軟下來的一包,問道:“狗還會做什麼?”

何意羨用盡全力薅了一把頭髮,從而成功制止自己再賤下去,表情上試著形成一種:雖然睡的時候不情願,但被睡得很爽,無奈之餘也產生一些感情,壞事既然做透了,臉皮乾脆就厚一點,最後就形成了這樣一個死局的畫面。此外,我和你沒有一點過線關係。

就像一幕無聊的鬧劇接近了尾聲的語調,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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