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全這十景緞?”
向揚一聽,突然心有所悟,道:“如此說來,莫非能解這十景緞之人就在雲南,而且是我這好師伯韓虛清所認識的?”
應賢也不隱瞞,呵呵笑道:“不但認識,而且關係匪淺。”
向揚道:“大師護送他回雲南,恐怕便是要順便把十景緞的秘密一併接收了?”
應賢道:“此語不確,應當是由我應文師兄接收。”
一聞此言,向揚凝神傾聽,果然聽出大車不只一輛,他那應文師兄、應能師弟自然都在此行之中。
向揚說道:“這十景緞的秘密,怕是隻有韓虛清能問出來。大師確信他捨得告訴你們?”
應賢說道:“這是自然。他問得秘密的同時,十景緞可會拿在我師兄弟三人手中。”
向揚哈哈大笑,道:“真是設想周到!韓虛清,原來你辛苦一場,都是為了你的好主子。我該贊你一聲盡忠職守麼?”韓虛清重重撥出一聲,沒有回答。
應賢說道:“十景緞的秘密,我們自也會同韓施主共享,我師兄並不打算獨吞。向施主,你若有意,這裡頭也能算上你一份。”
向揚道:“什麼?”
應賢道:“師兄對你那‘天雷無妄’的造詣頗為欣賞,想你多年以後,自可成為武林中的擎天一柱。我們帶你同行,有一個原因便是要你一併見識這十景緞的秘密。”
向揚笑道:“那我可真該受寵若驚了。不過在下對這十景緞毫無興趣,這裡頭有何秘密,實在與我無關。恐怕我晚點傷勢稍好,便要起來壞你們的好事,把我這該死的師伯給捉回去了。”
就在此時,忽聽應能的聲音在另一邊說道:“向施主若打算如此,恐怕得等傷勢大好才成。眼下由我護著韓施主的安危,可不容他人搶了他去。前些日子你還昏著的時候,才有人想來殺他,反倒被我一劍殺了。你道是誰?”向揚道:“誰?”應能道:“天府神刀蕭承月。”
向揚默默不語,心道:“這人殺了婉雁的父兄,惹得婉雁傷心欲絕,實在渾帳透頂,但畢竟也是正道的豪傑之士,只不過為韓虛清所利用而已。他想殺韓虛清來償罪,反倒落個慘死收場……哼,韓虛清,我倒想看看你會有什麼下場!”
只聽應能又道:“這位蕭大俠的首級,我們也派人送到了巾幗莊去,向施主的親朋好友們可都聚在那兒了。這一送本是希望他們好生安葬,卻又引得幾位小朋友出來訪探我們,這可就大違我們本意,只好通通捉了起來。向施主,你猜這又是誰?”向揚心中一緊,暗道:“莫不是師弟、師妹他們也被擒了?”
應能不聞回應,便道:“向施主不妨自行看看。”忽聽“喀啦”一聲,向揚只覺身處的大車斜衝出去,卻是輕快了許多,正愕然間,又是“恰啦”“誇啦”幾下輕響,似乎碰上了什麼東西,扣上了幾個筍頭,車身又重了下來,行駛平穩,就好比原本的大車突然分了一半出來獨個兒跑,跑去跟另一輛車併成了一輛似的。這果然像是另一輛車,韓虛清、應賢的呼吸聲都已不聞,卻給向揚聽見了另一種急促的呼吸聲,甚是濁重,乃是數人的喘息。
向揚細聽之下,聽出是二男一女: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女的卻聽得出一陣呻吟嬌泣,唔唔啊啊地急喘著,這分明是與人交媾中的歡好春聲。向揚不覺心跳加速,大為緊張起來:“這姑娘是誰?這……這聲音聽來很稚嫩,是師妹?是楊小鵑姑娘?該死,該死!這種聲音我平常又沒能聽見,哪聽得出是誰!”
不論是誰,在這兒被男人抽插著都是糟糕透頂的狀況,向揚想,除非這真是師妹華瑄,而那男人剛好就是文淵,那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有兩個男人,另外一個不論是誰,可都不成!
就在向揚焦灼萬分的當兒,卻聽一個男聲喘道:“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