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將軍放在眼裡,你信不信本將現在就將你們拿下,將你們?“
“信,朕信得很!可是,晚了!在朕剛入得你的府門,在文王殿下摘下斗笠的那一刻,你若將我們一網擒拿,會落個忠君愛國的好名聲,可是眼下?將軍跟朕還有你的文王,咱們所有人可都綁在一條船上了。”烈火絕嘻笑邪媚的回道。
“哼,大不了,魚死網破,也好在背上賣國賊的罪名!”趙厚德不管不顧,惡狠狠的對烈火絕更是對南宮清遠說道。
淡雅的聲音再起,南宮清遠目光不屑的看著趙厚德,雲淡風輕的說道,“你以為,烈炎皇帝陛下會給你機會嗎?用你手中的大軍,給本王奪回一切,你就是未來天翔唯一的威武大將軍!”
“你,你簡直就是在痴人說夢,十萬軍力就能顛覆朝廷,你以為那是十萬天兵天將不成。王爺現在在京城是毫無掛念了,相爺與皇后娘娘為王爺捨棄了性命。可是本將軍在京城還有一家老小,還有親人。”
“一家老小,親戚朋友有何用,等你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何愁沒有女人,何愁沒有兒女嗎,何愁沒有成群結隊的朋友,到那時,你全有了,什麼都有了!”南宮清遠的此番大言,不但讓趙厚德無語,更讓趙厚德看到了一個已瘋癲的痴傻之人。
等,是眼下唯一能做的事。烈火絕在等他重新整裝而來的三十萬大軍;南宮清遠也在等,更等得長遠、等得長久;百里溪則等候皇帝陛下的北伐軍。
有金陵阻隔,潼雲關這邊,只知道百里溪封了北城門,卻絕想不到,遇刺後的南宮俊逸會如此快的討伐而來。
黑底鑲紅繡金龍幡旗,呼嘯於風中,遠遠看去,一片龍之海。再看三十萬精銳,金甲護身,腰佩寒鐵寶刀,手持長纓寒槍,身動頭盔之上的紅白相配的羽翎隨之晃動,好個威風八面。
早已得到訊息的百里溪,大開城門,帶全金陵大小官員更有自發而來的百姓,恭迎聖駕,歡迎大軍入金陵。
入得金陵,大軍休整隔日天明便開拔,直奔潼雲關。當夜,百里溪將近段時間大小事宜,著重點報於聖聽,便將對潼雲關留守的十萬二路軍的安排稟明,一切皆按聖意,潼雲關十萬大軍會適機而動。龍顏欣悅,更對百里溪讚賞一番。
短暫的假相平靜終於結束了,刀光劍戕、狼煙再起,又將上演。
三十萬大軍闊步前行,好個地動山搖、排山倒海之勢。但見先鋒軍中,有別於金甲精銳,一高大威猛的黑色駿馬盺載之人,身著漆黑精甲,頭帶同色精盔,雙手緊握韁繩,目光如炬帶大軍前行,而先鋒軍後,裝備齊全的明黃禁衛護衛著,八駿之御駕,裡面端坐著身著黑色繡五爪金龍戰袍的南宮俊逸,與身著火紅錦衣上繡七彩火鳳的天鳳玉雪。
驚,大驚!大軍來了,而絕非烈火絕小人之舉的侵略軍,而是天翔皇城從不曾亮於人前的真正精銳之師,三十萬足可以抵普通的六十萬,甚至更多。天翔的皇帝真是動了真火,此戰何止是追捕南宮清遠,討伐烈火絕那般簡單,這是要徹底滅了烈炎。
亂,大亂!而絕非潼雲關那留守的十萬大軍,他們仍穩重依舊,好似早就知道今日之討伐一般。亂的是南宮清遠,亂的是趙厚德,甚至連烈火絕都在心裡為之一顫。
“絕不能讓他們進來。烈火絕你的大軍何時會到?”南宮清遠再也沒了先前的假淡雅,現在有的是真狠厲。
“明日天明,必要抵達!”澹臺孤邪替烈火絕回道。
“明日?不行,來不及,趙厚德,你給本王緊閉城門,只要堅持一晚,一晚即可!”南宮清遠命令道。
趙厚德突然笑了,而那笑中滿是不屑甚至是鄙視,言語更是取笑般說道,“王爺是不是嚇糊塗了,潼雲關的城牆,只有對著烈炎的那道才堅如磐石,而對著自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