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地方,何必那般。王爺清醒些吧,前來的不是三路軍,更不是二路軍,那是皇上手中的皇城精銳,本將現在甚至在想,皇帝陛下興許會親征,為天翔討回公道!”
“放屁,本王清醒著呢,本王從未如此時般清醒。就算他們連夜攻城又怎樣,你就是用關中十萬人的屍首給我堵,也要把他們堵住。待天亮,烈炎大軍到時,我就不信,合我們四十萬的軍力,擊不敗那傳說中的精銳。哼,狗屁精銳,誰見識過那精銳的厲害,不過謠傳,不過裝備好些,手中的刀亮些而已。他們何時打過仗,他們何時上過戰場,他們懂如何做戰,如何殺人嗎?狗屁,全是一群狗屁。南宮俊逸來了怎樣,我還怕她不來呢,我還怕他不來呢,在京城未要了他的命,本王就在邊關了解了他!”
瘋了,此時說出這番狠言的南宮清遠真是到了徹底瘋狂的境地。
而始終靜坐的烈火絕卻滿目陰邪的看著南宮清遠與澹臺孤邪。
夜,可怕的夜,討伐的夜,甚至是殺戮的夜悄悄來臨。
潼雲關裡外的關門緊緊關閉著,留守的大軍嚴整以待。
火光,不遠處,如火海般耀亮了整片天際的火光,洶湧而來。
“大軍!”不知誰一聲高喊,竟然穿透關中的任何一個角落。
“將軍,陛下的精銳之師已臨關下!”副將驚惶失措的跑進大廳,急急稟報,三十萬大軍,那是何種氣勢,只要大軍齊聲吼,興許就能震碎關中所有人的心。
趙厚德抓起桌上的劍,如風般閃了出去,其餘人緊隨其後。
關門下,火把將一切照亮,尤其那陣前的黑色坐騎之上的人。
“趙厚德,開啟關門,迎本王入關!”南宮千勇霸氣十足的高聲命令著。
“入關!入關!”先鋒軍在南宮千勇話剛落之時,便高聲齊吼,力拔山河的氣勢,令人膽顫。
趙厚德的手死死握著手中寶劍,這要如何回覆,這要如何去做。“趙厚德!本王在此,你還磨蹭什麼?難道讓本王的先鋒軍,撞碎這張單薄的門板不成!”南宮千勇好心的提醒著,關內的這道門,與普通城門無異。
“王,王爺為何而來?臣並未接過皇帝陛下的聖旨,臣做為守關之將,怎能隨意開啟關門!”趙厚德嘴上如此說,心裡卻將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屁話,全是沒用的屁話,沒有皇帝旨意,勇王如何來得,更是帶著城下的黃甲精銳。
“入關!入關!殺無赦,殺無赦!”金甲先鋒再次高喊,此時非但氣勢不減,更滿含血腥。
殺無赦,再不開門,無論何人,都將被做為賣國賊斬殺之。
“王爺,眼下要如何做,王爺先前不是很會安排嗎?”趙厚德扭過頭,對南宮清遠鄙視的說道。
豪言壯語說得容易,可是,這是戰場,是要見真本事,是要見真刀真槍,血雨腥風的地方。不是拿幾句狂言瘋語,量量就做數的。
“事已至此,還有何閃避,文王不是全豁出去了嗎?此時不現身,待到何時?”烈火絕不冷不熱的說道,好像把自己的處境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自然會有人提醒,而提醒之人,非南宮清遠莫屬。
而南宮清遠的好心提醒,卻讓烈火絕笑得放肆、狂妄。
燃眉在即,等不得,一絲一毫也等不得,興許現身可暫且穩住大局,只要天一亮,便是他徹底翻身之時,思至此,南宮清遠將身子探了出來。
“哈哈哈!我當趙厚德為何不開關門啊,原來二哥在此坐客啊,這個趙厚德真是太不地道了,讓二哥進關,為何不讓本王進呢,難不成,二哥是王爺,本王不是?噢,我倒忘記了,二哥現在可不止王爺這麼簡單了,二哥現在可真是出了大彩了,刺君謀造,與外敵勾結的賣國賊!南宮清遠,你不但是南宮皇族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