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柱子這個種種的好呀,等於一根定海神針,她想動都動不了。”大柱子捂著嘴偷偷的笑,意思是說我連嫦娥的那塊地都沒有耕過,到哪裡下種去?
吃了小撮合的寬心的丸子,大柱子家的快樂依舊。
轉眼到的秋天,還是不見動靜。老李頭就疑惑了,我的天啊,算來這嫦娥肚裡的孩子都6個月了,她媽媽總不會叫她肚子鑼鼓喧天樣子才讓她出嫁吧。這禁不住推敲呀,沒有這麼做事情的呀,莫非,小撮合又說了假話?李大山這心裡,像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塌實。大柱子也知道事情不妙,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去問過小撮合幾次,小撮合大腿翹在二腿上說,“不要無事生非,百分之百的沒有問題,他老來俏敢耍你,可是她不敢耍我。”
一天,小撮合風塵僕僕的來到大柱子家說,“不好啦,她媽媽把她許配給城裡一個比嫦娥大17歲的一個收破爛的頭子,明天就要出嫁了。嫦娥不願意,又哭又鬧,他媽媽非要她願意不可,說是綁也把她綁到城裡。誰知道嫦娥媽是這樣一個當面說人話,背地說鬼話的人,誰知道,她是個前說話後襬手的人呢,表大爺,你看這事咋辦好?上次,不是我小撮合故意撒謊,是那個老女人親口對我說的呀,你看這事情辦的多糟糕,我也沒有臉來見你。”
這個訊息像一聲驚雷,把老李家震得如同癩蛤蟆遇到雷暴雨一樣,不知所措。老李頭用手指著小撮合的額頭,“你……你……你……?”,頓時就背過氣去。
大柱子氣的直垛腳,“我說那個驢粉蛋上下了霜的老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你非說她考慮問題周到,怎麼樣,牛皮被你吹炸了吧。”說完,一轉臉跑了。
大蘭子主張在嫦娥經過的路上截,先把嫦娥搶回來,和大柱子拜堂成親再說。
二蘭子不同意,說那是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嫦娥是離了婚的女人,和大柱子也沒有一個合法的手續。
七口當家,八口做主,莫衷一是。無奈,大姐大蘭子,請來村上德高望重大甩爹和足智多謀的何半仙來商量此事。
這兩個人是個死對頭,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何半仙理了理鬍子說,“這個事情,我早就料到了,那個女人生就的一副奸詐相,我說當初你們就不應該放嫦娥走,這不正應了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的話來。”
大甩爹說,“你盡說那些正月十五賣門銚子,晚了半個月的事情,我說你既然知道,你為什麼不早說,我說你這個人賣姦,還冤枉了你。”
何半仙說,“又不是我們家的事情,我怎麼好瞎攙和呢,老村幹那,你本事大,你說說吧。”何半仙反將了大甩爹一君。
大甩爹說,“我也沒有好法子想,大蘭子說在路上截,能不能這樣做,關鍵就看大柱子的。”喊大柱子,大柱子不在。二蘭子在月牙塘的柳蔭下,喊來正在無所事事看螞蟻上樹的大柱子。
大甩爹說,“大柱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今天給我說實話,嫦娥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要是的,我利用我當過村幹部的權威,哪怕是犯一回錯誤,把全村的人招呼一下,特別是和你家走的比較近的幾家,今天夜裡我們就趕到小撮合說的從城裡到嫦娥家必經過高山公路霍嘴子村,把嫦娥給截回來;要不是的,這樣做興師動眾,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一旦驚官動府,俺們說不過人家,要是的,俺們多少有個賴理,你說是不是?”
大柱子兩眼一翻,撂下一句叫人抬不動的話:“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大柱子說罷,套上牛下湖耕地去了。
一場營救計劃,因為主要人物沒有一個明確的態度,而告吹。大甩爹和何半仙同時說。,“連大柱子都不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