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潑婦了,當然只是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看到,任由著寒子鈺去追殺。
沈夫人罵人的功夫是厲害,可哪見過真刀真劍?當即嚇得魂不附體,連滾帶爬,一路上跌了好幾跤,頭髮凌亂,半邊臉浮腫,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寒子鈺怒氣衝衝地回到府中的時候,本以為這個潑婦不會定然不敢再來了,寒家二少爺一向不涉足生意,所以這次珍珠掉包案也沒抓他。
但上天似乎故意要和寒家過不去一樣,沒一會,京兆府專門帶人來抓寒子鈺,寒夫人見唯一剩下的兒子也要被抓走,立即上面阻攔,怒道:“我二兒子犯了什麼法?你們要抓他?”
雖然寒家蒙難,但豪門夫人氣勢不減,衙役被逼得後退了一步,隨即鎮定下來,“半個時辰之前,多人為證,寒子鈺殺害一名沈家中年婦人黃氏。”
寒夫人大吃一驚,面色如雪,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沈夫人黃氏的確可惡,子鈺雖然性情是衝動了點,但絕不會沒分寸地殺人滅口讓此時的寒家雪上加霜。
衙役才不管失魂落魄的寒夫人,四個衙役抓著寒子鈺就往外拖,寒子鈺高聲叫道:“我沒有殺人……”
衙役冷笑道:“每個罪大惡極的殺人犯都會像你這麼說,你們和沈家的恩怨人盡皆知,如今你既有殺人的動機,又有殺人的行為,別喊了,省兩口氣吧。”
寒子鈺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冤屈?但想起妹妹的話,看著拼命阻攔的母親,他按捺住胸中的翻騰,故作輕鬆地安慰道:“娘,你別擔心,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會有事的。”
自從老爺和元霽被禁軍抓走之後,子鈺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丁了,現在又被控殺人,寒夫人只覺眼前發黑,天旋地轉,幸好被寒玉蓮扶住,才沒有摔倒。
“走。”衙役大手一揮,就推搡著把面有不甘的寒子鈺抓走了。
寒夫人頓時頹廢地坐在地上,寒玉蓮在一旁哭泣,“娘,都是我不好,我是個不祥的人,我一回來,府中就接二連三地出事,我真不該回來。”
寒夫人目光黯然地看著大女兒,清瘦的面龐,細瘦的手指,嘆了一口氣,“這都不關你的事,是我們被人設計了。”
寒玉蓮一驚,“會是誰呢?”
寒夫人目光凜凜,“恐怕是我們惹不起的人,趕快派人到淮南王府去見菲櫻,把子鈺被抓的事情告訴她,讓她早做準備。”
寒玉蓮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妹妹比自己靠得住,忙命馬氏將母親起來,“我馬上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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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蕭鶴修聽著外面的奏報,眼中泛出得意的笑,可是頃刻之後,眼中又微有不解之色,“聞叔,我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聞大夫淡淡道,他這個人很神秘,他的底細連身為主子的蕭鶴修都未必知道,但不管是蕭鶴修,還是宮裡的眉妃娘娘都離不開他的幫助。
蕭鶴修不屑道:“寒菲櫻不過是蕭天熠的一個女人,我們這樣費盡心思除去她有什麼意義?”像蕭鶴修這樣的人,很難明白愛情是怎麼一回事,就算知道,他也定然是嗤之以鼻。
聞越手中握著兩個大大的山核桃,原本正在閉目養神,聽到殿下這樣說,眼睛微張,露出裡面不容忽視的精光,“寒菲櫻的確只是個女人不錯,但各方資訊顯示,蕭天熠很在意她。”
“很在意又怎麼樣?”蕭鶴修剛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忽然自己也察覺不對,蕭天熠這樣的人,很在意的女人,難道真不是普通角色?
“蕭天熠明明已經中毒要死了,卻還依然精神朗朗,我懷疑他已經找到控制毒性的辦法了,他是什麼人,殿下很清楚,太后的心肝寶貝,皇上跟前的紅人,淮南王爺的愛子,顏績大將軍的高足,萬閣老的外孫,光是這些響噹噹的名頭,就是太子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