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踢下床,心裡惱火的要死,只是看到安子遷那張和女人一樣秀氣的臉時怒氣便消了,下腹處卻莫明其妙的有些脹,他暗罵了一聲,堂堂的大王只得在一旁的小榻上睡下。
第二日一早,烏錚起床之後沒有食言將安子遷喚起,安子遷揉了揉迷濛的眼睛,一見烏錚,先是迷惑不解,然後是大驚,烏錚卻笑道:“阿遷的酒量真小,昨夜裡一喝就醉。”
安子遷嘆了口氣道:“我是老毛病啊,喜歡喝酒,卻沒有酒量,昨夜讓阿錚費心了。”
烏錚淺笑道:“你就是有些說夢話,其它的倒沒有什麼。”
安子遷有些驚訝的道:“說夢話嗎?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以前我娘子也沒有說過我說夢話啊!對了,阿錚,我昨晚都說了些什麼?”
烏錚看著他笑道:“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是什麼你家娘子說不可將安府的銀子拿去賑災,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安子遷的面色微變道:“我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
“你是不是很怕你家娘子?”烏錚看著安子遷問道。
安子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愛我家娘子。”
烏錚聽到他的話後道:“阿遷的性子我喜歡的很,我們草原兒郎說話都直接,愛一個人也很直接,不像你們中原人喜歡一個人還要繞好多個彎彎曲曲的心思!只是阿遷,我雖然到西京才一天,卻聽說你家娘子是個不折不扣的悍婦,是不是這樣啊?”
安子遷問道:“你從哪裡聽來的?”
“昨日裡在青樓裡聽說的。”烏錚笑嘻嘻嘻的道:“西京的姑娘一個個細皮有嫩肉,就是嬌嫩了些,經不起折騰,還是覺得女人悍一點好,夠味!”
安子遷笑了笑後道:“傳言不可信,我家娘子在我的心裡是最好的女子,無人能比。阿錚喜歡西京的女子,這一次來西京可得向今上討一門婚事才行。”
烏錚聽到他這句話,臉色微微一變,卻笑道:“這個還得看聖上的意思。”
安子遷也不去和他深究這個問題,當下笑道:“打擾了阿錚一個晚上了,我也該回去了,多謝!”
烏錚也不攔他,輕輕點了點頭後道:“阿遷客氣了!”
安子遷應了一聲便回到了西院,他走到他的房間是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的眸子微微一眯,將門推開,卻又不見任何異常,他昨日夜裡做的被窩未動分毫,只是桌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包袱,他的眸光轉深,緩緩走了過去,將那包袱開啟便覺得原本簡陋無比的屋子頓時變得金碧輝煌,裡面滿是金銀珠寶,還有一枚印鑑,他看了一眼那印鑑,上面竟寫著如朕親臨!
他的眼裡有了一抹寒意,正在此時,房門被傳來人聲,他想要藏起包袱也已經來不及了,來人一邊大聲道:“安家主,聖上有詣,宣你午後進宮面聖!”來人說著話,卻抬起一腳就將房門給踢開。
來人的話音一落,緊接著便驚叫道:“大膽逆賊,原來昨夜裡私闖禁宮的賊寇竟是你!來人啦,給咱家拿下!”
來人的話音才一落,一群侍衛便如狼似虎的奔了進來,極快的扭住了安子遷的作胳膊,他大聲道:“章公公這是在做什麼?”
“你問咱家在做什麼?咱家還想知道你在做什麼?”章公公冷笑著拿起桌上的物事道:“說,這些東西哪裡來的?”
從安子遷看到那些東西起,便已經明白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章公公的適時出現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想,他知道皇帝必定不會容他,只是沒有任何理由的抓他怕堵不住洛王的口,總要尋一個由頭。他想起昨夜裡來去如的風的刺客,心裡便有了一抹冷笑,昨夜裡這驛站由高手守的密不透風,他就不信那幾個刺客能遁去,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驛站外的高手和那些所謂的刺客是一夥的,而驛站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