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酒窩,恬靜溫和地站在那。她穿著藕荷色水草紋褙子,陽光從方格的窗稜子上照過來,在她身上投下薄薄的光暈。她泛著光亮走過來,輕輕坐在了床榻邊。
“你總是能把自己置於險地,這麼多年,這本事愈發見長。”洛芙抬手給她掖了掖被角,“遇事不好要懂得先自保,硬衝上去算怎麼回事。幸虧沒傷到骨頭,倘若摔個胳膊瘸個腿,看你往後怎麼辦。”
蘇可咧著嘴笑,“真要那樣,我就一根繩子吊死。”她頓了頓,繼續笑,“我過去和你作伴。”